自從數月前收到那個陌生號碼的郵件,蕭梓琛便讓劉明宇暗中調查兩年半前的事情,不過因為墨振業已不在人世,好多事情也無法證實,但還是讓蕭梓琛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喂,明宇,睡了嗎?”
看了一會兒,蕭梓琛給劉明宇打了個電話。
“蕭總,還沒,有事嗎?”
“嗯,你明天把手頭上的事情交接一下,然後去一趟虞城。”
“蕭總是想調查當年那個項目嗎?”
不愧是蕭梓琛最得力的助理,蕭梓琛隻是提到了個地名,劉明宇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嗯,當年遠洋之所以陷入危機,起因就是虞城的那個項目出了問題,現在想想,也許那個項目一早就是個陷阱。”
蕭梓琛清冷的說道,顯然,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
“明白,明天我就過去。”
“不要對外聲張。”
“知道。”
之後,蕭梓琛便掛了電話,然後又在書房待了會兒,一直到淩晨一點才走出了書房。
蕭梓琛本準備回臥室,可看到臥室虛掩的房門內發出的微弱的夜光,蕭梓琛停下了腳步,然後轉身去了旁邊的客房。
第二天,早上七點,薑沫夭醒來的時候發現身旁的位置非常平整,顯然蕭梓琛昨晚沒回房睡覺。
薑沫夭坐在床上,昨晚的畫麵一點點重複著,她的表情也越加的難看。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薑沫夭急忙下床,準備去衛生間,不過此時房門被推開了,蕭梓琛出現在了門口。
看到薑沫夭站在床邊,蕭梓琛表情淡然的說了句。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頭疼的話今天就在家休息吧!”
薑沫夭聽到這平淡的語氣,有些失落,瞥了眼那平整的半張床,開口道。
“昨晚你沒睡嗎?”
蕭梓琛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凡思特的合作案需要修改,昨晚一直在書房。”
說著,蕭梓琛走去了更衣間,不一會兒,西裝革履的走了出來,薑沫夭也正好從浴室走了出來。
“我先去公司了。”
“梓琛,等等,我和你一起。”
說著,薑沫夭迅速的換了一套衣服,追出了臥室。
“沫沫,你昨天喝了太多酒,在家多休息休息。”
不知為何,蕭梓琛今天不想和薑沫夭一起去公司,便找了個借口,誰知他話剛說完,薑沫夭就從身後抱住了他。
“梓琛,你是不是生氣了,昨晚我喝多了,說的那些都是胡話,我就是因為太愛你,太害怕失去你了,我害怕墨雨柔又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我不能在失去你了。”
終究,蕭梓琛還是心軟了,轉過身,抱住了薑沫夭。
“好了,都過去了,我和墨雨柔已經沒有關係了,你真的不用這麼緊張,對了,今天你回去收拾東西搬過來吧!”
為了讓薑沫夭心安,蕭梓琛作出了讓步。
薑沫夭聽了,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抬頭看著蕭梓琛,踮起腳親吻了一下蕭梓琛清涼的薄唇,說道。
“我先和你去公司,下午再回去收拾東西,你說的對,這次的合作案對朵拉珠寶非常重要,我不能因為墨雨柔影響了這次合作。”
薑沫夭又變成了往日那個善解人意,體貼大度的女人,說完,薑沫夭換了鞋已經來到了大門口。、
望著和昨晚判若兩人的薑沫夭,蕭梓琛有些恍惚,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薑沫夭,他真的有些糊塗了。
兩個人坐電梯下了樓,蕭梓琛給薑沫夭開了車門,薑沫夭坐上車,感覺到身下有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立刻往邊上移了一些,然後便摸到了一個耳釘。
薑沫夭看到這個耳釘後,立刻想到了這不是昨晚墨雨柔帶的那一對嗎?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此時,蕭梓琛也正好坐上車,看到薑沫夭手裏的耳釘,並沒有在意,因為他車上經常有薑沫夭落下的東西。
薑沫夭見蕭梓琛沒有說話,索性把那個耳釘在蕭梓琛麵前晃了晃,還問了句。
“好看嗎?”
“不錯,新買的嗎?”
平是薑沫夭的珠寶首飾很多,蕭梓琛的確分不清這個耳釘是不是薑沫夭的。
可這樣的回答在薑沫夭看來就是對她的不上心,她可以記住蕭梓琛身上的每一條領帶,每一塊手表,就連不起眼的袖口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薑沫夭將那個耳釘緊緊的拽在手裏,心裏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為什麼墨雨柔的耳釘會出現在蕭梓琛的車上,昨晚她離開後,蕭梓琛見得究竟是霍德還是墨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