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初墨雨柔在拍賣會上拍下的那枚血鑽,自從蕭梓琛把這枚血鑽拿回來給了墨雨柔後,她便一直收藏著。
後來蕭梓琛和墨雨柔複合後,蕭梓琛便偷偷的將這枚血鑽拿走了,在今天出發之前,蕭梓琛把一個首飾盒放在了墨雨柔的麵前,裏麵正是用那枚血鑽做出的戒指,而設計這枚戒指的便是墨雨柔的師傅,遠在英國的霍德先生,而這一切,蕭梓琛和霍德一直瞞著墨雨柔。
此時的墨雨柔坐在車上,慵懶的靠在蕭梓琛的懷裏,舉著左手,把那枚戒指放在車子的頂燈上,看了又看,這樣的動作已經持續了快五六分鍾了。
其實一開始墨雨柔拿到那枚血鑽的時候,就一直在考慮要怎麼將這麼鑽石的價值最大的體現出來,她做了很多款的設計,可每一次都讓她不甚滿意,這件事就一直耽擱著。
當她今天看到這枚戒指的時候,眼睛都放光了,她一眼就愛上了這枚戒指,她也再一次領教了師傅的巧奪天工。
經過重新設計和鑲嵌,如今這枚血鑽的價值可比拍賣時又漲上幾層了。
“好了,手舉著不累嗎?”
蕭梓琛看著墨雨柔望著這枚戒指久久沒有放下來,終於忍不住開了口,不過心裏還是美滋滋的,當初決定把這枚血鑽做成首飾送給墨雨柔的時候,蕭梓琛還有些忐忑。
聽到聲音,墨雨柔終於放下了手,不過右手還是忍不住去摸了摸那枚戒指。
“我們就這麼把這枚鑽石做成了戒指,會不會太可惜了。”
墨雨柔心裏歡喜,但作為一名珠寶設計師,又覺得這樣會不會太過草率,畢竟像這種價值連城的鑽石現在是越來越少了。
可蕭梓琛不這麼認為,他覺得鑽石最終的價值就是給喜歡的人拿出來戴著,而不是被鎖在保險櫃裏不見天日。
“我覺得不拿出來才是暴殄天物,你作為珠寶設計師,不是更應該知道一個珠寶的價值嗎?”
“也是。”
墨雨柔微微一笑,又盯著自己的左手看了看。
這時,車子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後排的車門被敲響了。
“先生,夫人,到了。”
話音一落,後排的車門從裏麵打開了,頓時,一道道閃光燈朝這邊襲來,隻聽現場卡卡卡的相機的快門聲此起彼伏。
在場的媒體記者可都認識這輛車,這可是遠洋蕭總和耀華墨董複合後第一次公開場合合體露麵,如果能拿到一些新聞,那絕對是明天的財經版頭條。
在眾人的期待下,一條修長的腿踩著蹭亮的皮鞋出現在了眾人麵前,隨後,一抹挺拔的身姿探出車廂,那些攝像師一個個對著蕭梓琛一頓猛拍。
蕭梓琛下車後,直接把車門關上,環視四周,隨後稍稍整理了一下西裝,然後步履穩健的走到了另外一邊,親手打開了車門。
此時,媒體記者的鏡頭再次對向了車廂裏,這可是千載難逢的一刻。
隻見一雙銀色閃鑽的高跟鞋最先進入鏡頭,隨後,就看到蕭梓琛微彎著腰,一手擋在車頂,一手伸向了車裏麵,然後一枚閃爍的血色光芒的鮮紅鑽石占據了那些攝影師的鏡頭。
在蕭梓琛的攙扶下,墨雨柔從車廂裏走了出來,一身華麗的晚禮服,配上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搭配著精致的妝容。
那一刻,墨雨柔絕美的容顏和有些清冷的氣質讓在場見慣明星偶像的一眾攝影師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下一秒,一個個又是一波猛按快門。
兩個人下車後,車子便駛離了現場,剛才那些記者見此蜂擁而上,將墨雨柔和蕭梓琛團團圍住。
“蕭總,墨董,兩位難得合體現身,請問能接受我們的獨家采訪嗎?”
“墨董,請問你手上的這枚戒指是不是當初在拍賣會上拍下的,這是你自己設計的嗎?”
“蕭總,往年的慈善晚宴遠洋集團一直是於晉凡先生代表出席,請問這次您親自出席會不會有驚喜給我們。”
“墨董,之前外界一直盛傳你會成為慈善總會下一任名譽主席,如今由沈樂怡女士擔任這個職位,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那些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墨雨柔一開始還隻是笑而不語,可當聽到一個記者詢問關於名譽主席這個問題的時候,墨雨柔臉上的微笑頓時消失,眸光銳利的瞥向人群中的一個記者。
在場的記者全都注意到墨雨柔表情的變化,一個個舉著相機把鏡頭都對準了墨雨柔,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