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馬斯年帶著醫生走了進來,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蕭映夕沒有頭暈嘔吐,額頭的傷口也隻是看著有些嚴重,之後又幫她把手背的傷口處理了一下,在馬斯年的再三詢問下,那醫生快要拿自己的職業生涯承諾,馬斯年這才放心的讓他離開了。
之後,馬斯年一直陪著蕭映夕,兩個人就這麼躺在床上閑聊著,這期間,蕭映夕也搞清楚了昨晚的所有經過,她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出自兩個女人之手。
不過蕭映夕對於歐倩怡的事情沒有多問,聽完後,她隻是依偎在馬斯年的懷裏感歎了一句。
“我真的沒想到歐倩怡連顧今墨都算計,再怎麼說今墨也是她的表弟啊,也不知道今墨知道後該怎麼難過了。”
聽到蕭映夕這個時候還在擔心顧今墨,頓時心裏有些泛酸,他捏了捏蕭映夕腰間的肉,憤憤不平的問道。
“你這麼擔心他嗎?蕭映夕,當初你和那家夥在一起的時候究竟有沒有對他動過心啊?”
馬斯年一臉嚴肅的看著蕭映夕,畢竟那段時間蕭映夕那般的脆弱,顧今墨又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不是說人最脆弱的時候最是容易感動了嗎?
“你胡說什麼呢?馬斯年,你不會又吃醋了吧,我那時候滿心滿腦的都是你,你覺得我會愛上別人嗎?我覺得你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今墨,沒有他那段時間的陪伴,也許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唔……”
蕭映夕話音剛落,馬斯年一個翻身,直接堵住了蕭映夕的嘴,吻得蕭映夕差點喘不上氣來。
“斯年,你這是怎麼了?”
感覺到馬斯年心底濃烈的緊張和恐懼,蕭映夕有些不解的望著馬斯年。
忽的,馬斯年緊緊的將蕭映夕摟在懷裏,腦袋窩在她的脖頸肩,在她耳邊呢喃道。
“洛洛,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準有輕生的念頭,除非你想讓我生不如死,懂嗎?”
這一瞬間,蕭映夕整個人僵硬的被馬斯年緊緊的摟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沒想到自己曾經的一個念頭會讓馬斯年有這麼大的反應。
這一刻,蕭映夕隻想用最直接的行為來平複馬斯年心裏的恐懼,她主動的摟住了馬斯年,側過臉,吻溫柔的落在了馬斯年的臉頰,耳畔,再然後,兩個人便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馬斯年像是身上按了彈簧似的鬆開了蕭映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特地離了些距離,然後在蕭映夕一臉不解的眼神下,幽幽的說道。
“你身體還沒恢複,我如果再對你做些什麼,太禽獸了,今晚就好好休息,我們來日方長。”
那個日字,語氣還特地加重了許多,蕭映夕被逗得又是一陣嬌羞。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要不要早點睡覺。”
此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馬斯年看蕭映夕臉色還有些蒼白,關切的問道。
蕭映夕都睡了十幾個小時了,哪還能睡著,她忽然一把勾住了馬斯年的脖子,說道。
“斯年,我們去外麵客廳待會兒吧,我想吃點甜的。”
蕭映夕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腦子裏一下子閃現各種好吃的甜品。
馬斯年聽到這些,直接愣了一下,隨即寵溺一笑,搖著頭說道。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
雖這麼說著,可馬斯年動作是一刻也沒耽誤,輕鬆的將蕭映夕抱了起來。
隻是當蕭映夕被抱起來的時候,視線落在了身下的床單上,頓時眸光一滯,潔白的床單上,赫然一朵鮮紅,當下,蕭映夕又不知所措的不知自處,倒是馬斯年一臉從容,見蕭映夕一臉嬌羞慌亂,說了句。
“都怪我,還沒把床單換上。”
說完,便抱著蕭映夕走出了房間,看得出,他倒是非常得意,甚至有一種優越感。
放下了蕭映夕,又給酒店餐廳部打了電話,之後馬斯年把服務員早就送來的床單換上,而原本那條床單則被馬斯年疊好放進了自己的行李箱。
蕭映夕吃過甜點,困意襲來,再加上她體力還沒完全恢複,不一會兒,靠在馬斯年的懷裏迷迷糊糊的犯起了瞌睡,馬斯年這才將蕭映夕抱回了房間,安頓好後又走回了客廳,撥通了洛城昊天居的電話。
“喂,斯年,洛洛怎麼樣了?”
事實上,今天馬斯年醒來後就打電話將昨晚的一切都告知了蕭梓琛和墨雨柔,兩個人都格外的擔心,要不是馬斯年再三保證蕭映夕沒事,蕭梓琛夫婦此刻早就在華城的粵興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