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柳以為蕭思洛和封北宸冷戰,所以才放任蕭思洛和牧恒宇相處,而她是以為劉柳幫著蕭思洛出軌劈腿,可是封北宸和蕭思洛的事她也不方便說啊。
看劉柳這表情,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薑黎長歎一聲道。
“老板和思洛小姐沒有誤會,隻是這段時間老板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不方便聯係思洛小姐,劉姐,你誤會了。”
薑黎隻能這麼解釋,可劉柳卻不相信,還來了句。
“你別騙我了,姐姐是過來人,放心吧,我保證再有幾天,你家老板就會受不了了,對了,你最好添油加醋的去彙報一下,讓你家老板有點危機感。”
薑黎歎了口氣,不想和劉柳廢話了,這女人,當什麼經紀人啊,去當編劇不好嗎,說不定還能創作出幾部狗血偶像劇呢。
“算了,我先回房了。”
說完,薑黎便離開了劉柳的房間。
劉柳聳了聳肩,看著薑黎離去的背影,嘀咕了句。
“還不承認。”
蕭思洛和牧恒宇邊吃邊聊,一直到九點才離開了飯點,當然,離開前蕭思洛也沒忘給那位楊經理簽名合照。
上了車,蕭思洛報了酒店的地址,牧恒宇眉頭一挑,說了句。
“巧了,我也住那邊。”
“等等,你不回營區嗎?”
“營區離這裏將近一百五十公裏路呢,而且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我休假,明天正好送你們回劇組,我也要回去看看那幫臭小子在劇組拍戲是不是忘了平時的訓練了。”
牧恒宇急中生智編出了一個理由,事實上這幾天他的確休假,但休假的原因是他前幾天受了傷,隻是這件事除了一起出任務的隊員,沒有什麼人知道。
蕭思洛聽了,也沒有多疑,她對部隊的事也不是很了解,隻知道牧恒宇所在的特殊部隊經常性神秘失蹤。
就像前幾天在劇組的時候,牧恒宇接到一個電話,然後便離開了劇組,再回來已經是三天後,也就是昨天傍晚她去機場的時候。
到了酒店,劉柳在大堂等著,蕭思洛和牧恒宇說了再見便和劉柳上了樓,牧恒宇停好車,剛走進一樓大堂,就被薑黎攔住了去路。
“有事?”
牧恒宇對麵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感,可能是職業本能,他能感受到麵前這個女人身上的血腥氣,他們不是一類人。
要不是薑黎現在是蕭思洛的保鏢,以牧恒宇的身份,他一定會動用關係把薑黎調查一番,所以現在看到薑黎出現在自己麵前,牧恒宇的臉頓時陰了下來,同時心底升起一股警惕質疑。
薑黎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早就看出了牧恒宇的不懷好意,分明就是對蕭思洛有所企圖,她最看不慣這種借著從小一起長大的理由搞曖昧。
“離夫人遠點。”
薑黎也是人狠話不多,她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牧恒宇聽到冷冷一笑。
“夫人?誰是你夫人?”
牧恒宇這是明知故問啊,他討厭這個稱呼,蕭思洛和封北宸還什麼都沒有呢,這一年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
薑黎見牧恒宇明知故問,也是冷冷一笑,說道。
“牧少,你這又是何必呢,堂堂牧少趁虛而入,甘當第三者,這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啊,還有,別打著青梅竹馬的感情幹見不得人的勾當,夫人心地善良,但如果她知道你的目的,你覺得她會怎麼做。”
“你在威脅我。”
這件事本就是牧恒宇理虧,他隻是心有不甘,才在聽聞蕭思洛和封北宸分開一年後便找了過來,這的確是趁虛而入的卑劣手段,隻是他一直自欺欺人。
可如今薑黎這樣挑明,牧恒宇的麵子就有些掛不出了。
聽到牧恒宇憤怒的低吼,薑黎隻是輕蔑一笑,說道。
“威脅又怎麼了,牧少如果行事磊落又何懼威脅。”
“薑黎,你別以為我動不了你,隻要我想,就能將你驅逐出境。”
牧恒宇惱羞成怒,他活了二十四年,還從沒有人這樣威脅自己,他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挑釁。
麵對牧恒宇的憤怒,薑黎根本就不怕,她可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人,早已無所畏懼,麵對牧恒宇的警告,薑黎淡淡的說了句。
“哦,那我倒要看看牧少有多大的能耐,我薑黎就在這等著接招,不過牧少也得小心點,敢威脅我薑黎的人,沒有幾個,但絕對不會有你。”
說完,薑黎便轉身走去了電梯間,牧恒宇望著薑黎離去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雙拳緊握,要不是此地不宜生事,他絕對不會讓薑黎這麼輕易離開。
帶著一肚子怒火回到房間的牧恒宇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好久,最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黑狼,這麼好,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老貓,幫我查個人,我要她所有的資料。”
電話那頭的男人愣了一下,他可是難得聽到黑狼這麼嚴肅的語氣,老貓也收起了調侃的態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