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牧家所有人都來了,除了那位牧恒宇,封北宸並沒有多問什麼,畢竟自己和牧家並不是很熟悉。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到時候兩個人見麵尷尬。
雷炎發現封北宸表情有些不對驚,也順著封北宸的眼神看過去,可是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的。
“封哥,看什麼呢?”
“沒啥,你們坐會兒,我過去一下。”
說著,封北宸便站了起來,瓦盧和歐陽傑見狀,撇了撇嘴道。
“北宸,這可不行啊,咱們兄弟好不容易見一次,你可不能丟下我們去陪老婆,這重色輕友的太嚴重了啊。”
“滾,和你們這些糙老爺們有什麼好聊的。”
說完,封北宸便走去了蕭思洛那邊,直接摟著她坐了下來。
“牧二少,好久不見。”
封北宸主動打了招呼,牧恒哲甩了甩手道。
“行了,什麼牧二少,在這丫頭麵前,我就是個奴才,叫我名字吧,不然,你家這位非撕了我。”
牧恒哲玩笑的說著,蕭思洛聽了,瞪了一眼,辯解道。
“牧恒哲,少在這瞎說八道,我可是溫柔大方的蕭家小姐。”
“嘔,溫柔大方,你詞典裏還有這麼個詞語啊,長見識了。”
牧恒哲直接揭短道,氣的蕭思洛作勢要打他,牧恒哲立馬往邊上移了些位置,對著封北宸說道。
“看看你老婆,這麼凶,你咋看上的呢?”
封北宸微微一笑,輕摟著蕭思洛,說道。
“這樣很可愛啊,我喜歡。”
“嘔,好肉麻,我還是坐遠一點,省的被狗糧喂撐。”
這是,封北宸隨口問了句。
“對了,這次牧大少怎麼沒來?”
聽封北宸提到自己大哥,牧恒哲忽然眸光一暗,臉上閃過一絲憂色,說道。
“大哥已經有三四個月沒和家裏聯係過了,前段時間我爸還打電話給他所在的營區,隻說是在外執行任務,其他的一概不知。哎,這些年我爸媽一直希望我哥能轉業回來,你說家裏也不缺他那點津貼,回京都在部裏謀一份工作有什麼不好,可他就想一直待在部隊。”
提到自己的大哥,牧恒哲也是一肚子牢騷,說到底,其實還是擔心牧恒宇的安危,畢竟他所從事的職業的特殊性,可以說每一次任務都是在和亡命徒較量。
牧恒哲這麼一說,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了許多,在場的都是一幫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在聽到牧恒哲的話後,紛紛開口安慰道。
“恒哲,恒宇哥那麼厲害,你就是瞎擔心。”
“就是,他們不是經常出去執行任務嗎?我記得又一次不是一年沒有消息嗎?後來不也是平安歸來了。”
“恒哲,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就是關心則亂。”
牧恒哲知道大家都是關心自己,其實他也就是長時間沒大哥的消息,心裏發慌。
“好了,我就隨便抱怨一下,我家老大,誰還能做得了他的主啊,我看這輩子他是脫不掉那身軍裝了,可憐我要接老爺子的班啊。”
“哈哈哈,恒哲,原來說了這麼多敢情你是氣恒宇哥把家裏的重擔全都丟你身上了啊。”
傅玦塵玩笑的說著,牧恒哲一把摟著傅玦塵的肩,回了句。
“知我者,玦塵兄也,來,幹杯。”
晚上的聚會一直持續到深夜一點,島上才漸漸的安靜下來。
雷炎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今晚喝了不少酒,比蕭慕悠還提前回來,看著旁邊那棟一片漆黑的小木屋,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雷炎洗了澡,躺在了床上,海上木屋的臥室都是正對著大海的,躺在床上,就能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
門開著,看著遠處漆黑的夜,耳邊回蕩著呼呼的海浪聲,遠處的紗簾因為海風而肆意擺動,雷炎雙手枕在腦後,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ωWW.メ伍2⓪メS.С○м҈
忽然,就聽嘀的一聲響了起來,雷炎頓時驚醒,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下一秒,就看到一抹柔軟的身姿飄了過來,雷炎明顯一愣。
“怎麼樣?我聰明吧,特地放小呆給我弄得房卡,有沒有在等我啊?”
沒錯,是蕭慕悠,正如她說的,特地讓蕭思洛給她弄了一張雷炎房間的門卡,說著,她便倒在了雷炎的懷裏。
“我今天喝了好多酒,頭好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