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立刻安排,對了,牧恒宇就出來的事要不要立刻通知老大?”
安若華看著薑黎身旁那個臉色有些難看,嘴唇毫無血色的男人,試探的問道。
薑黎看了看時間,說道。
“先離開這裏再說。”
安若華沒在開口。
十分鍾後,直升機緩緩升空,離開了邁萊城。
“趕緊把麵具摘了吧,你不想要臉了嗎?”
等飛機飛出去十多分鍾後,安若華才發現,薑黎還頂著那張麵具,立馬從旁邊拿出了風嘯事先準備好的醫藥箱。
薑黎這才想起自己臉上還戴著麵具,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卸自己的麵具。
帶了一個多星期,這麵具有些地方和皮膚粘到了一起,薑黎隻能忍著痛,等麵具拿掉,臉上已經有很多處皮膚有些潰爛了。
安若華見狀,眉頭緊皺。
“就沒見過這麼不愛惜自己臉蛋的女人,你這要是恢複不了可怎麼辦,好好一個小美人,為了個男人,值得嗎?”
薑黎並沒理睬,而是拿過藥箱開始幫牧恒宇處理身上的傷口。
當她拿著剪刀把牧恒宇的上衣剪掉後,不僅是她,就連一旁的安若華也是倒吸一口冷氣。
整個上身,有三處地方的傷口出現了腐爛,其他幾處,也有發炎紅腫的跡象,還有一些地方是新傷疊著舊傷。
安若華不禁感覺自己全身好疼,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說了句。
“這家夥,真能抗,這樣都死不了。”
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道冷厲的眼神掃來,安若華立刻捂住嘴道。
“嘴誤,嘴誤,那個,我來幫你吧。”
薑黎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些許,然後想了想,又把牧恒宇身上的外褲也剪掉了,隻剩下貼身的短褲。
安若華朝著某處瞥了眼,笑著說了句。
“還好,沒有斷子絕孫,不然你這後半輩子的幸福可就……”
話還沒說完,安若華隻覺得背脊一涼,他手微微一滯,抬頭,對上薑黎那毫無溫度的眼神,又不爭氣的縮了縮腦袋,說道。
“那個,開個玩笑,機艙裏太悶了。”
“嫌悶,我不介意把機艙門打開,讓你好好在外麵吹吹風。”
安若華頓時往後退了兩步,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還是在很早很早以前,又一次自己不小心惹到了麵前這個女人,然後,自己就被吊在機艙外,硬生生吹了半小時的海風,要知道,那可是在二三百米的高空啊。
一想到那段慘不忍睹的曆史,安若華手一抖,恰好碰到了牧恒宇的傷口,原本結痂的傷口頓時冒出了血。
安若華一看,立馬手忙腳亂的想要處理,他雖然不清楚薑黎和這家夥究竟什麼關係,可就看薑黎以身犯險去救人,就確定這家夥絕對是薑黎的寶貝疙瘩,他這一下,怕又要讓薑黎暴走了。
“你去那邊坐著吧,這裏不需要你。”
薑黎非常的平靜,特別是看到安若華緊張兮兮的盯著自己,心裏的那點火氣也散去了十之七八。
安若華一聽,如臨大赦,立馬老實的坐在一旁,再也不敢亂動亂說話了。
整整飛行了一個半小時,他們終於降落在了一處僻靜的莊園。
莊園裏雖然長期不住人,但還是會留人在這裏看顧。
已經提前接到通知的人早就在院子裏等候,整個莊園,此時燈火通明,一切都準備就緒,停機坪外,更是放了一架醫療床。
機艙門一打開,就有三四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朝著直升機這邊迅速的走了過來。
安若華,還有同行的其他幾個人幫著把牧恒宇從機艙裏抬了下來,然後一行人匆匆的朝著遠處那棟如城堡般的大樓裏走了進去。
這個莊園裏,有著一間不屬於一家小型醫院的醫療中心,進入大樓後,牧恒宇直接被推進了急救室。
“薑黎小姐,你要不在外麵等著。”
就在醫生準備給牧恒宇進行治療的時候,他們發現薑黎也跟著進來了,便好心的提醒了句。
薑黎搖了搖頭道。
“不用,我就留在這,哦,對了,你們檢查一下,度南的人好像給他注射了什麼不明藥劑,我懷疑是……”
這裏的人都是華僑會內部的重要成員,大家都知道度南做的是什麼生意,一聽薑黎這麼一說,眾人表情立刻凝重了起來。
為首的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對著一旁的一個年輕醫生說道。
“立刻給他抽血化驗,如果確定,查一下是那種類型。”
年輕醫生連連點頭,手裏一刻都沒耽擱,立馬給牧恒宇抽血化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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