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椅子上,喝著龍血酒,誰都沒有說話,如果感覺沒什麼問題的話,那酒是血色的。
“我找到我母親了。”“哈哈哈,這次我贏啦,”仝淩飛像個小孩子一樣笑著,每次他倆一見麵,零號都不說話,他先說話零號才說,這也成了他自認為的遊戲。這是第一次零號開口說話,就像孩子玩彈珠總是輸,總算贏了一次。“那恭喜你啊。”“我把她殺了。”仝淩飛喝酒的手微微一頓,就接著喝了。而零號仿佛是說殺了一隻兔子那麼平常。“你可以讓我把她保護起來,沒必要這樣。”仝淩飛難得正經的說道。“你的人情我還不起,我已經叛逃了密衛,不想成為仝家的死士。”“憑我的身份不會的,我看你是不相信我。”仝淩飛有些惱怒道,“你是少族長,但你還不是族長,哪怕你是族長,還有那些長老,他們可不會放棄一個強大戰力。”“是啊,好吧你說的對,我帶一些東西我們就走。”仝淩飛明顯有些頹廢,零號說的沒錯,家族家族,為了家族的利益哪怕是族長也沒有反抗的權利,他也是因為族裏的利益性質太高所以才跑到這種地方。酒壺以空,零號走到外麵等他收拾完就走……
“走吧,你這家夥除了會打擊別人的興致還會幹什麼,我把你救回來就是個錯誤。”他們帶上鬥笠並肩下山,路上仝淩飛不斷碎碎念著說著零號,而零號一言不發,他已經習慣了。
山下的人看著下山的零號逐漸開始興奮,五十萬白銀以後都不用拚死拚活的了,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防止仇家報複,買一個小院子,這輩子吃喝都不會差到哪去,他們開始往村外走去,他們猜出了零號旁邊的人是仝淩飛,畢竟山上除了仝淩飛就沒一個活人,到村外的地方哪怕把仝淩飛殺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找的就是這個規則漏洞。
“宗主,我們要不要也去。”“去個毛線,一個零號都夠我喝一壺的,在加一個仝淩飛,我必敗,這群雜魚去送死我們去個毛線。”一個宗門弟子對這前麵這個身材魁梧的人說道。“零號武功高強我信,但這個仝淩飛不是說隻是一個醫師嗎?”“殺的人多了,對人身體一切毛病都知道,僅僅學點醫書裏麵的東西可沒能力成為第一名醫。”。
他叫丁濟聰名字是個很好的名字但和他卻是一點都不合適,前國夏國的大將軍,曾經帶著一萬人殺向五萬敵軍,最後敵軍基本全滅,一萬人也隻剩一千多人,真正的血流成河,士兵們因為太累倒在地上便喝起了地上的血,但被敵軍的一兩個遺漏的人看到之後穿成了吃人的惡魔,夏國皇帝早就因為這個將軍的功績和軍中龐大數量的人心而想除掉他,便借著這個由頭和各位朝廷大臣把他兵解歸鄉了,而那些剩下的士兵不能殺怕軍中軍心不穩,當軍官因為太過極端士兵的死亡率不斷上升,當士兵沒有軍官能管住他們,倒是死了幾個軍官。最後無法和丁濟聰一樣給了些錢財便遣散回鄉,而丁濟聰又不幹寂寞便創建了浮屠宗,一個以別人出錢殺人的宗門,以絕對殘酷的訓練方法,把他們培養成半死士的殺人兵器。
他,張諤,浮屠宗第一弟子,公認的下一任宗主。為數不多經過加強版的訓練還能控製理智的人,他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丁濟聰開始帶他明白一個領導著的思維形式,便帶他來看這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