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領著零號往洞口裏麵走著,零號看著道路上的牆壁愣了,洞中牆壁上刻著壁畫,壁畫第一張是個宗門的樣子,上麵寫著血宗。第二張刻畫著裏麵的人在訓練。第三張刻畫著血宗弟子在屠殺人,堆成小山的人頭,上方有烏鴉不斷盤旋。
第四張刻畫著密密麻麻的人在血宗外麵,血宗的人都在外麵拿出武器。第五張刻畫著一個人跪在血宗城牆之上,手中拿著劍放在脖子上。第六張,血宗外麵全是屍體,屍體把地麵都掩蓋住了。第七張,在一個很大的地下室裏麵,有很多人掙搶著哪裏的金銀珠寶,金銀珠寶下麵顯現出一個眼睛,但所以人都沒有注意。第八張,一個很大的房間裏麵,在一個桌子上有幾個人手和鮮血,門口幾十人在哪裏廝殺著。第九張,一片樹林中間,有很多茅草屋,在中間和其他茅草屋相比起來有一個精致的木屋,刻畫的位置很好,剛好能看到在屋子中間桌子上放著一本書。
剛好九張,剛好前麵有一點星星光亮,老人看零號會過來神,對著他說道:“感覺這些壁畫怎麼樣。”“畫質很好,是個有趣的故事。”
老人有些不滿意,繼續問道:“你對人這個種族怎麼看。”
“充滿可能性,不管是誰都不由的期待起來。”
“哦~那你期待嗎?”
“不期待。”
三人已經到了洞口外麵,在一座山上,山下樹林中間有一個很大的小鎮子,那裏的人因為在秋季,帶上小孩在地裏麵砍著金黃的玉米杆子和晚花生,而那些年齡比較大的則在家裏麵領著特別小的孩子,盡顯田園風光。
“你說,人哪,什麼叫好什麼叫壞。”
“都是人。”
“哈哈哈,段匡是有多大的福氣,才收了你這個徒弟。”零號沒有再接老者的話。老者也不在意,繼續說道
“我和段匡那些年也見過不少次,但這個問題我卻問了三次。當年我第一次見到段匡也問過這個問題,他說懲奸除惡便是好人,欺壓弱小,持強淩弱便是壞人。”
“第二次他說是誰阻止洪光益便是壞人,因為隻有洪光益才能讓眾多百姓吃上飯,能活下來。”說到這裏,老人不由苦笑一下。
“我第三次問他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那時候他搖了搖頭對著我說,讓我莫要取笑他了。哪有什麼好人壞人,隻是為了活著罷了。走吧,我帶你去參觀參觀殘碑村。”“好”
老者邊走邊說道:“你應該也知道我們村子會來一些實力很高的人吧。”“知道,但人不多。”“唉,我們村子已經五十年沒有入住外鄉人了。段匡還是我出去辦一點事情的時候遇到的,然後我們就沒事在一起打發打發時間,後來我更是邀請他到附近過,我們最後一次見麵還是八年前。段匡說過他以後也會來這裏,但他來不了了,你如果要住就住,你要出去也不攔你,算是彌補我對段匡的遺憾。”
“好。”零號生硬的語氣還真是沒有辦法改變。
“哎,村長回來了,怎麼還帶回來了兩個人啊,看這個小夥子不錯啊,俘虜嗎?”在地裏的一個大叔看到老者和零號對著老者打著招呼,村長和善的笑了笑說道:“算是以前的故人的後人吧,帶他們過來玩玩。”大叔憨厚的笑了笑,手在衣服上拍了拍,說道:“那啥,要不去我家吧。”村長聽到這話笑了一下,笑罵道:“你又想喝酒了是吧,小心你媳婦領著你兒子改嫁。”大叔趕緊正色道:“我現在都把酒戒了,我這不是為了展示我們村的熱情好客嘛。你說是不是啊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