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
房門開了。
“三小姐,這麼晚有何事嗎?”
開房門的人是今日雲紫蘇第一個醫治的婦人的小兒子,那個動不動就跪地的少年。
“噓……”
雲紫蘇用手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示意不要驚動睡著的婦人。
隨後便進屋,從花瓶中取出之前那人放進去的東西。
出去之後還不忘對那少年說:“不要聲張,今天晚上你什麼都沒看見。”
少年愣愣的點頭,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三小姐拿走的是什麼東西?
之後!
雲紫蘇一一去了其他客房裏,把東西都去了出來,同時也讓他們不要聲張。
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
安畫一臉氣憤的回來了,一看到在雲紫蘇已經在素院門口等候多時了。
她手裏拿著一支蠟燭,燭光被黑夜裏的寒風吹得忽明忽暗。
“小姐,你怎麼不在屋裏等啊!外麵風大,小心著涼。”安畫立馬脫下外衣給雲紫蘇擋風,隨後非常氣憤的說。
“小姐,那些人的幕後主使居然是柳氏。柳氏她還想至你於死地,真是太可惡了。”越想越氣憤,真恨不得一隻手就把柳氏捏死。
“安畫,你看!”雲紫蘇將從花瓶裏拿出來的東西在手心裏攤開。
“這是?”一臉疑惑不解,安畫不知道小姐手中的是什麼東西,但敢肯定一定不是好東西。
“這是一種慢性毒藥,無色無味,對一般人而言,並不致命,但對病重的人來說,不出三日就會斃命。”
雖說是無色無味,都是這隻是對一般人而言。
所有無色無味的東西,其實都是有味道的,隻是一般人都聞不出來罷了!
“啊!柳氏也太狠毒了,小姐,如果不能暗自處決她,那我們報官吧!”即使柳氏的後台的禮部尚書,但小姐可是郡主。
在真憑實據麵前,就連皇上也袒護不了他們。
“這樣太沒意思了,得想個有意義的法子,讓她自投羅網。”這是她最喜歡的手段。
哼!
看來不用等她先動手,柳氏就往她手上撲了。
安畫回房了之後,雲紫蘇也進了自己的房間。
剛剛一推開門!
昏暗的臥室裏,隱隱約約看到一個高高的人影。
哎呀!
她怎麼忘了這事了?
咦……
都怪柳氏太多事了,哪天不好,偏偏選擇今天動手。
柳氏?
不對你狠點,天理都不容啊!
將柳氏之事拋之腦後,隨後理了理發絲。
“你來多久了?”
“不久,出什麼事了?”這麼晚才回來,而且看樣子還極度不爽,必然是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
誰敢惹她的醜女?
看來是皮癢了。
既然宮氿寒問了,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跳梁小醜!真不知天高地厚,你想要看到什麼樣的下場?明日她就是什麼樣的下場。”雲耀文他都不放在眼裏,更何況隻是尚書府的一個夫人呢!
“這事我要自己解決,你隻需要安排些人來暗中保護客房裏麵的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我自有辦法。”
宮氿寒的好意她知道。
隻有有些事情必須得自己做才行!
“一切由你說了算!”
半個時辰之後!
素院憑空多了許多影衛。
影十八:“六哥,守幾間客房需要那麼多影衛嗎?依我說兩個影衛足以!”
影十八非常不理解,主子明知道安排他們來看守這裏是大材小用,卻偏偏還安排了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