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在耍我嗎?”
薛玉芸完全不管雲紫蘇將她的身子摔的有多痛,她隻顧著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了,才盯著雲紫蘇惡狠狠的說道。
聞言!
雲紫蘇眼睛再次眯了眯。
薛玉芸,你終於真相了。
“對!本小姐一直都在耍你,你又能奈我何?”
最喜歡看薛玉芸恨極了她,卻又奈何不了她的樣子,看著要多爽有多爽。
看著薛玉芸貌似是氣極了。
連呼吸的起伏不定!
於是!
她打算再火上澆油一把。
“還記得本小姐給你說過,要跟你玩一個遊戲嗎?
在四合院中,是我給你包袱,讓你逃走的。”
“你,居然是你,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
薛玉芸氣得胸前的起伏波動更大了!
赤紅的眼珠子一直緊緊的盯著她,仿佛要在雲紫蘇的身上盯出一個洞來才甘心。
“不急,本小姐還沒有說完呢!等說完了再罵。”雲紫蘇聲音淡淡。
她就這樣站著,看著薛玉芸手裏的匕首,隨後又冷冷的說道:
“這個匕首可是今天晚上我扔進了房間中的,怎麼樣?拿在手心裏,紮手嗎?”
一聽到雲紫蘇說這話。
薛玉芸當即就是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扔開。
仿佛那把匕首有多惡心一樣!
她的內心已經接近暴怒,卻怎麼也爆發不出來。
一直壓在心口處……
“話還沒有說完呢!就承受不住了嗎?在你被下藥的那個晚上……”
“賤人,你閉嘴,別說了!你別說話了,賤人……”
一提到她被下藥的那個晚上,薛玉芸胃裏就一陣翻滾,惡心到吐不出來。
“嘖嘖,本小姐最喜歡在別人傷口上撒鹽了。”她隻不過是揭開她的傷疤而已。
給她下藥是蔣政。
霸占她身子的也是蔣政。
她隻不過是作為旁觀者,剛好看到這一幕而已。
比起薛玉芸曾經對她用的手段。
她已經仁慈很多了!
於是接著說道:“那個晚上,你是多麼的享受多麼的歡快,那叫聲要多動聽就有多動聽。怎麼,難道你忘了嗎?”
“噗……”
一口鮮血從薛玉芸嘴裏破口而出。
她已經憤怒的極點!
眼睛瞬間布滿了血絲,整張臉慘白如紙,身子不停地顫抖著。
嘴角的鮮血,以及那氣的直哆嗦的嘴唇,無時無刻不彰顯著薛玉芸的狼狽。
她擦了擦嘴角!
聲音虛弱的說
“雲紫蘇,我不過就是喜歡寒王,我有什麼錯?”
“嗬嗬!”
雲紫蘇不由得輕笑起來,可是笑聲中,是憤怒,是輕諷。
“你喜歡他,所以你就收買寺廟中的解簽大師,阻止我跟宮氿寒成親?
你喜歡他,所以你就與七皇子聯合,讓你的父親去跟宮氿寒達成交易,好逼著我離開?
你喜歡他,所以你就在湖畔將我推下望月湖之中。
還在三年後知道我還活著的時候,就想要想方設法的除掉我。
所以這都不是你的錯?隻有你可以設計陷害我,我難道就不可以玩弄你一下?笑話!”
雲紫蘇說的最後不由的有些憤怒!
若不是她。
自己跟宮氿寒也不會分開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