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步輕盈的來到宮氿寒麵前,恭恭敬敬的對著宮氿寒拱了拱,隨後將頭勾下來說道:“王爺,今日已經是第四次暗殺了,他們還在做垂死掙紮。”
“四次?”
宮氿寒磁性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冷,深邃的眼眸讓人一看就會溺死在其中。
仿佛隻是輕飄飄的兩個字,卻讓木子羽猛然抬頭,眼中滿是錯愕。
“王爺,不是隻有四次嗎?難道是屬下記錯了?”
說到這裏。
木子羽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他從來不會叫王爺!”
忽然!
宮氿寒嘴角一勾。
頓時四周滲人的寒氣炸現,一種無形的威壓將木子羽壓得喘不過氣了。
聞言!
木子羽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極點。
隨後他聲音一變,變成了一個陌生而低沉的聲音。
這聲音與木子羽原本的聲音,相差天壤之別。
“就因為這點?”
假扮木子羽的人瞬間撕去了戴在臉上的人皮麵具。
一張陌生的一點也不出眾的臉呈現宮氿寒麵前!
“哼!”
宮氿寒大掌一揮。
一下子就將近在眼前的刺客拍得老遠。
那刺客心中大駭。
萬萬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已經被打趴在地上了,口吐鮮血!
眼看著不敵,就打算逃走。
忽然寒光一閃,冰涼的鞭子直接繞著他的脖子,隨後脖子傳來一陣刺痛,仿佛頭顱與身體分開了一樣。
“小爺的殺手鐧都沒有,還敢冒充小爺,找死。”
木子羽用力一扯。
一個血淋淋的頭顱就直接滾了下來。
影三那邊也解決掉那些刺客,立馬來到宮氿寒身邊。
“主子,已經解決了!”
“嗯!”
宮氿寒看了一邊的木子羽,他此時正在把那刺客摘下來的人皮麵具撿起來。
攥在手裏,眉頭緊蹙。
隨後走過來,對著宮氿寒道:“主子,又是人皮麵具,七皇子看來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嗯!”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刺客,宮氿寒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間。
木子羽不由得癟癟嘴。
耳邊卻傳來影三的聲音。
“隻要王妃不在,主子就不會多說一個字。”
隨後又默默的注意木子羽的反應。
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異常,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也許他是放下了!
隨後他們便跟著宮氿寒一起回到屋內。
“京城那邊有什麼動向?”
在屋內。
宮氿寒慵懶的坐在美人塌上,閉著眼睛在假寐,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在自己修長的大腿上。
木子羽:“稟主子,京城傳來消息,之前皇上下了一道密旨隨著送糧草的隊伍來到了軍營中。
安將軍帶五萬兵馬回去之後,皇上又下了一道密旨,現在正在來邊關的路上。”
但那兩道密旨都不是給主子!
第一道聖旨應該是給安將軍,才導致安將軍在大戰之時,不聲不響的回了京城。
而第二道還沒有到來的聖旨,若他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給王妃的。
這點他都能想到,更何況是主子呢!
“子羽,此事交給你去辦,戊戌國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前,送密旨之人不得到達這裏。”
“是!”
木子羽躊躇了一下,還是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