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蘇急忙甩頭。
不能問宮氿寒,否則,他會覺得她做賊心虛。
於是!
幹脆就裝作不知道。
“宮氿寒,我還以為我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人會是你呢!”
“醜女,剛剛為夫看到你呼吸有些急促,就立馬去找一眉老人了。”哪裏知道醜女居然是醒來的跡象,而不是惡化的跡象。
“逗你的。”沒想到宮氿寒既然解釋起來,隨後又忽然想到什麼,便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回京?”
此話一出!
雲紫蘇明顯感覺到,石室內的空氣一緊。
原本就涼涼的氣溫立馬降下了十幾度,而宮氿寒的臉色莫名的有些陰沉沉的。
一臉懵逼的雲紫蘇,雖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卻是一頭霧水:“怎麼了?”
誰知宮氿寒放開了她的手,淡淡的說道:“一眉老人說你需要靜養,而且不易劇烈運動,等過幾天再看吧!為夫去給你做飯。”
隨後!
立馬轉身走人。
宮氿寒他這是怎麼了?
不是說好了,等她的禁蠱一解立即啟程回京的嗎?
而已經走出石門的宮氿寒,腳步一頓,眼神中閃過一抹傷痛。
醜女,夢裏,你口口聲聲喊著的人是殷佐曾經的名字蕭遺墨的墨嗎?
嗬!
墨兒,叫得可真親昵。
卻讓他心失落落的,仿佛有什麼東西要溜走了一樣。
醜女,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回到京城與他見麵麼?你打算將為夫置於何地?
一連好幾天。
雲紫蘇明顯感覺到,宮氿寒除了一如既往的給她做飯菜之外,其餘的時間根本就看不見他的影子。
他為什麼要故意避開她?
這個問題一直在她心裏藏著,沒有問出口。
這天。
雲紫蘇感到精力充沛,而且精神倍爽,因為宮氿寒剛剛端飯過來的時候,親自喂飯不說,還難得的給了她一個稱不上笑的笑臉。
他一走。
雲紫蘇就迫不及待的下了冰玉床,然後走出了石門。
她要去找木子羽,問問他宮氿寒這些天到底怎麼了?
找了很多石室,根本就找不到木子羽的人影,就連一眉老人和藥老他們也沒找到。
奇怪,他們到底去了哪裏?
於是又繼續找,直到雲紫蘇開始懷疑這個地方壓根就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
終於!
在不遠處看到了一抹人影。
那人不是誰,正是木子羽。
他此時正低著頭,不知道思考著什麼。
總之!
他想得非常入神,以至於她已經來到他身後了他還不知道。
“木子羽,你褲襠破了。”
聞言!
木子羽瞬間一驚,立即彎腰往襠部看去。
一看,完好無損。
瞬間意識到了什麼,頃刻間臉蛋就紅了,他就像手足無措的小孩子一樣站在那裏。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本小姐開心一下,是不是在想那個貌美像如花的女子啊?”
曾經怎麼沒發現木子羽這麼好玩呢?
“沒、沒有,王妃。”
“好了,不跟你說笑了,我有話問你。”
“王妃請說。”
雲紫蘇正了正臉色。
隨後!
看了一眼四周,看到依舊沒有人之後,便湊近木子羽的耳畔說道:“那天給我解禁蠱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