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王妃竟然還有閑情雅致在此玩笑?”
“不然呢,難道你想看到我一蹶不振、偷偷抹淚的樣子?”
“……”
這……
他瞬間又無話可說了。
與雲紫蘇磨嘴皮子,他還不如繳械投降什麼話都不說為好。
“進來吧!”
玩笑之餘。
她把他請了進去。
當下形勢,許謹已經了然於心!
兩人坐在客廳中,他品著上好的茶,一邊琢磨著接下來要如何打算?
“寒王此去錦華山浮遊寺為民祈福要三天,在錦華山浮遊寺那邊的危險自然是無可厚非的。
然,那邊雖是凶險,但寒王應該會應付得了,但這邊就不一定了。”
這話一出!
雲紫蘇不由得將嘴唇微抿。
這話說的好像她不堪一擊似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本事,居然還敢如此說話,是不是許久不見,把她看扁了?
見他她要反駁。
徐錦許謹接著說道:“王妃,你想想看,你如今有了身孕,自然是不能動粗的。”
所以後麵的話就不用說了。
不然!
寒王叫他來幹嘛?
他又不是當擺設用的,他是來幹大事的好嗎?
雲紫蘇竟啞口無言!
他說的貌似還有幾分道理。
於是!
“那寒王府內的兵馬就由你來調動好了。”
當然!
這也僅僅局限於寒王府的侍衛,至於影衛嘛!
她都調動不了。
更何況他了,那自然是調動不了的。
“多謝王妃!”
事不宜遲,雲紫蘇把侍衛安排的事情交給他之後,他連茶都不喝了,就直接去安排侍衛了。
須臾!
空氣中一陣湧動,一名影衛頃刻間出現在她的麵前,對著她拱了拱手:“王妃,宮中傳來消息,司衣司的安畫已經消失了。”
什麼?
消失了……
怎麼可能?不是有煙飛在暗中保護她嗎?
他們會去哪裏?
是不是已經遭毒手了?
“何獻,去到找找。”
“是!”
隨後,空氣中一陣湧動……
吩咐完之後,雲紫蘇又立馬去了書房。
……
到了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
去錦華山浮遊寺的長長隊伍,已經到了錦華山腳下。
宮氿寒與夜洛絕騎著馬並肩而行!
雖然!
夜洛絕是質子,但是他的身份卻是七皇子,與宮氿寒並排而行別人雖然看不順眼,但也不會說什麼。
望著通向浮遊寺長長的階梯。
所有騎馬的人便已經下了馬,都是石階,根本騎不得馬。
所有人都隻能步行上去……
浮遊寺全寺佇立在高手如雲且雲霧繚繞的高山上。
那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的朝霞之中。
從山下到山上都有和尚站立在石階兩旁,迎接著宮氿寒他們的到來!
之前是聽說皇上要來他們寺中為民祈福,這裏的主持自然覺得蓬蓽生輝,肯定會把一切安排妥當。
進入浮遊寺的大殿之後!
宮氿寒便開始帶著眾人燒香拜佛,隨後為民祈福。
而夜洛絕並沒有進入大殿之內。
一些女眷被安排在廂房中住了下來,她們現在還不得去大殿內燒香拜佛,需等到宮氿寒他們祈福完畢之後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