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師,你沒有嚇唬本郡王吧?此事會如此嚴重嗎?”
奇郡王臉色驟變。
“自然,奇郡王,還在等什麼?趕緊走啊。”
楊國師喝道。
罷。
他就向著門外走去了。
“好,楊國師,本郡王立刻去做。”
奇郡王緊跟在其後。
純親王府內。
“父王!”
覃名銀站在純親王房間門口。
“名銀,你找父王所為何事。”
純親王麵對著牆壁,盤坐在地上。
“父王,今日我南安國全國各地發生了一件大事。”
“哦?什麼大事?”
“父王請看。”
覃名銀遞出了自己在路上撿到的竹紙。
純親王接過一看。
頓時激動了起來。
拿著竹紙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銀兒,此物你從何得來?”
“現在外麵滿地皆是!”
“好好好!”
純親王激動的連了三個好。
繼續道“看來方國師有救了。”
“嗯?父王,你此話何意?難道就憑這竹紙嗎?”
“自然,銀兒,方國師到何處了?”
純親王問道。
“剛剛打聽過,據已經過了涼城,如今正在向京都趕來。”
“好!等到方國師入京,我等立刻去迎接他。”
純親王笑道。
覃名銀:“……”
“父王?”
“不用多問,你隻管照做即可。”
“是。”
涼城與京都的路上。
方致盤坐在囚車之內。
李興泰騎著馬,恨恨的走在前方。
他時不時的瞪向方致,恨不得生吃了方致似得。
先前想敲詐方致沒成功,本想在路上給方致使些絆子的。
可是卻沒想到,周登時時刻刻的跟著方致,更過分的是,高仁竟然也跟來了。
這一路上,李興泰是想對方致動手,都沒有任何的機會。
“國師,再過五個時辰,我們就要入京了。”
周登與高仁左右各一人,把方致圍在其鄭
想到馬上就要入京了。
兩人忍不住輕歎一聲。
“好好的為何歎氣?”
“國師,入了京,你就隻有三可活了,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怕嗎?”
周登問道。
“怕什麼?不過是一死罷了,我方致既然敢做,就不怕死。”
方致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