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伊伊是被靳逸一路牽著走的,隻要他手上鬆緩力道,她立馬就癱軟下去。
靳逸扶額,這還不叫醉,什麼樣子才叫醉。
“逸哥哥,那個驢肉滿好吃的。”
靳逸頓了下,才想起他們吃的兔肉,當時這家夥就總是是驢肉。
他就搞不懂了,兔肉哪裏像驢肉了?
不過,對於這位從生活在京市的爺來,這一兩年的體驗也讓他豐富飲食人生了,從前哪裏會吃這些眾食物。
“逸哥哥,大黑他們呢?我怎麼沒看到他們?唉!好可惜,這麼多的好吃的,本還想留些給大黑他們……”
靳逸越發確定了,這朋友就是醉了。
這一點跟前世不一樣。
前世這人可是喝酒的高手,別看她乖乖巧巧的,可也隻有他知道,當眾不喝背裏喝,房間裏總是藏各種各樣的酒,半夜還拉他坐房頂喝酒看星星呢!
看看這一世,就她這狀態,怕是滴酒不能沾,等等……靳逸想起之前她跟他的,上一個年時,何阿姨還做了甜白酒,聽丫頭吃的很歡,並沒有聽會醉。
那甜白酒的度數肯定比這葡萄汁高吧。
“靳水,把我的大哥大拿過來。”
暗處的靳水,連忙返回房間,一會兒的功夫就遞上那個大磚頭。
電話那邊,像是遲遲沒有人接,時間到了,斷了,靳逸重撥。
靳水感歎,從前他們隊長別回撥誰的電話了,就是接電話都懶得接,這會兒真是讓他接受無能。
可今晚的電話,像是跟他作對似的,撥了好幾遍過去,對方也沒接起。
在靳逸耐心就要告罄時,對方終於慢悠悠接起電話了。
要不靳逸是真的教養好呢。
不管他心中多不滿,但跟人通話時,卻壓製住了所有的不耐,聲音中未把壞情緒傳遞出一分一毫。
“周大夫,問你個事。”
電話那端剛剛從外麵回來的周廣德,很是意外靳逸會給他主動打電話,畢竟從前就是有事需要他,也是他身邊的人。
那位親自打的電話,得到周大夫高度重視,就連無其他人的屋,他也站的筆直,像是抱著虔誠之心,隨時等待命令的衛兵。
等聽完靳逸的話後,周大夫表情變了又變,拿聽筒的手卻是僵得不能再僵。
就為這個?
“咳咳……隊長,人的體質各有不同,接受酒精高低的程度也就不同,但我幫伊伊探過脈,可以確定她並非沾酒即醉的人,很可能是那個地方的水土讓她不適,身體不適了,也很容易醉的。”
“我看她沒有什麼不適。周大夫,我看你也是沽名釣譽,就這點事也給我解釋不清,算了,我還是問別人吧。”
完,靳逸就掛了電話,扯了扯衣領,感覺氣很是不順。
那邊的周廣德被人嫌棄了後,久久的站在原地不動。
他覺得今的隊長實在不對勁兒,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逸哥哥,你跟誰話啊?”
袖子被人扯著,靳逸立馬回了神,伸手揉了揉朋友的發旋。
“朋友,除了頭暈,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體哪裏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