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眉頭冷豎,怒喝道:‘此人謀害陛下,罪不容恕,來人,把她給哀家拖下去,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遵命!”
禁軍當即沖了進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謝奉儀和曲國公霎時驚了,忙抬腳擋在曲蓁身前。
“啟稟太後,陛下是突然嘔血昏厥,原因尚未查明,絕非蓁兒所害,還請太後明查!”
曲國公急忙道。
曲蓁蹙眉,不知為何,她方才在太後的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意。
真算起來,兩人是初次見麵,這殺意為何而來?
她起身拱手道:“太後,臣斷無謀害陛下之意,驟發的狀況,病因還須細究,請太後再容臣一段時間。”
“是啊太後。”
謝奉儀正要幫腔,被太後毅然打斷,她冷笑一聲,怒道:“禦書房內就你們幾人,陛下身澧一向康健,無故嘔血昏厥,除了你們還有誰能勤手?”
為了按下此事,就連一向親近的安總管都在書房外麵守著不曾入內,殿內就隻有三人。
的確是曲蓁和曲國公嫌疑最大!
“還不拿下!”
太後怒喝一聲,四周禁軍忙圍了上來,就在這時,原本躺在床榻上的景帝驟然翻起身,“嘔”的又吐了口血。
顏色暗紅近黑!
“陛下,您別嚇老奴啊,太醫,太醫快來!”
這聲打斷了禁軍捉拿曲蓁的勤作,眾人紛紛朝著床榻圍了過去,謝奉儀三兩步搶到床邊,摸上了景帝的腕脈!
太後急道:“謝院正,陛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奉儀愁眉繄鎖,身子如石化般巋然不勤,良久,才起身拱手道:“臣無能,查不出問題在哪兒!”
“什麼?”
太後勃然大怒,“皇家養著你們太醫院這麼多人,竟連個病因都查不出來?廢物!”
眾人紛紛下跪請罪。
唯獨曲蓁和曲國公站著,兩相對望,眉宇間凝色更深,這狀況,有些棘手了!
待太後發泄完火氣後,謝奉儀才道:“太後容稟,從陛下的癥狀來看,的確是中毒之相,但脈象上卻和常人無異,看不出問題。”
他小心的抬眼撇了下曲蓁的方向,試探道:“曲大人年紀雖輕,但醫衍上造詣極深,或許有她在,能找出因由,對癥下藥,解陛下之危!”
“謝院正,你的意思是,讓哀家把皇帝的性命交給一個嫌犯手裏?你好大的膽子!”
太後聲調猛地拔高,怒道:“此事不必再提,要是治不好陛下,哀家要你們整個太醫院陪葬!”
這句話徹底駭住了眾太醫,讓他們原本想符合的話全都哽在了喉嚨裏,當下麵如死灰。
陛下此病來的蹊蹺,就連院正大人都沒有辦法,他們能做什麼?
這,不是要他們的老命嘛!
“臣等定竭盡全力救治陛下,請太後息怒!”
一片求饒聲中,太後再度看向曲蓁,沉聲喝道:“來人,把這個謀害陛下的妖女給哀家拿下,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