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任風爵沒有直接回到別墅裏,蘇渺渺給他發來一個定位,任風爵循著地址,開車來到一個酒館裏。
酒館在紅綠燈街道的深處,即便是任風爵也找了一會才發現,是個很隱蔽的入口,他圍著酒館繞了一圈後把車開了出去,停在隔道上,然後才從車上下來。
紅燈區裏的人們醉生夢死,玩的不亦樂乎,一身筆挺西裝的任風爵,在裏麵格格不入,他身上天生的高貴感,讓人不敢褻瀆。
他走進酒館裏,瞬間就被音量炸了耳朵,他不禁蹙起眉,在綠光狂閃、群魔亂舞的情況下找到蘇渺渺,他嚐試打電話,但是噪音太大,發短信蘇渺渺又不回。
最終,任風爵停在酒吧台櫃前。
“你好,請問需要什麼?”酒保問道。
“威士忌。”任風爵說完後打量四周,發現這裏的空間不比沈穎的翠明珠小,隻是燈光更暗,威士忌剛擺上桌子,任風爵要接過,就有人按住了酒杯,攬住任風爵,說道:“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任風爵偏頭看去,是肆意笑著的蘇渺渺,蹙眉道:“我給你發了短信。”
蘇渺渺恍然大悟說道:“我忘看手機了。”
蘇渺渺拉起任風爵,把他往裏麵帶,說道:“你來錯了,這裏不是玩的地方,在別處,不過這裏可以通過。”
蘇渺渺拉著任風爵往舞池中央走去,快到時她輕聲說道:“注意台階。”
任風爵才發現,舞池兩旁的過道,是通往地下的,蘇渺渺帶著他,走在綠幽幽的螺旋道裏,等他們往下走了三層後,蘇渺渺帶著他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瞬間,悠揚寧靜的曲子,舒緩了任風爵心頭的暴躁。
他跟著蘇渺渺往裏走,來到一個木質小吧台前,蘇渺渺帶他坐下,對酒保說道:“威士忌。”
酒保是個把白頭發和胡子梳的一絲不苟的爺爺,他笑著從底下拿出個寬酒瓶,調製好後放在任風爵麵前,任風爵抿了口酒,傳統的辛辣口感衝塞了他的味覺,火辣辣。
蘇渺渺撐著頭笑道:“上麵的酒多少會摻水,如果是給你的,還會有不幹淨的東西,你一個男孩子,在外麵要多注意安全。”
任風爵差點把酒噴出,他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有?”
蘇渺渺扯了扯他的領口,說道:“定位上都寫著’酒館’的字眼,你還穿的這麼正式,一看就是有錢的冤大頭,到時喝醉了被仙人跳,我可沒錢救你。”
蘇渺渺衝酒保揮揮手,說道:“芝士海鮮拉麵。”
蘇渺渺看了眼任風爵,說道:“給他來份一樣的吧。”
任風爵環顧四周,這裏的環境與上麵的酒吧天差地別,上麵的音樂能震聾他的耳朵,下麵的音樂舒緩了他的焦躁,悠揚穿梭在空間裏,每個吧台之間都有隔著的木製品,前麵也隻坐幾人,大家都輕聲交談著,和諧而美好。
蘇渺渺在喝檸檬汽水,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任風爵收回視線,看向她,問道:“你怎麼選的這?”
蘇渺渺說道:“想玩點特色的景點,被人發了廣告,感覺環境不錯,是個放鬆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