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都是借口(1 / 2)

嶽可芸的表情僵硬一瞬,再次抬頭看向任風爵的時候,眼眸裏多了絲不解:“任總?您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已經表達的十分明顯了,十年前你一聲不吭的離開,現在又突然回來,你心裏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任風爵定定的看了過去,手也在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無形的給嶽可芸增添著壓力。

嶽可芸心裏越來越緊張,但還是言辭肯定的說道:“任總,您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也不明白您的意思,您能說點我能聽懂的嗎?”

任風爵沒再說話,點起一顆香煙,辦公室霧繚繞起來,透著煙霧,任風爵再次認真的打量一番嶽可芸,忽而感覺心中的某些執念有點動搖。

場麵僵持著,嶽可芸心裏也越發的緊張起來,手心絲絲冒著冷汗,表麵的堅定都是佯裝,伸手一摸就會知道,她後背此刻已經完全濕透了。

一顆煙的時間,任風爵都沒再說話,隻是心裏不停的衡量著嶽可芸回來的目的。

半晌後,他再次問道:“你知道你為什麼會留在蘇渺渺身邊嗎?”

嶽可芸抿了抿唇,單純又無辜。

任風爵也不想知道她是什麼反應,自顧自的說,“我把你放在她身邊很簡單,就是想讓你幫我照顧她,沒想到陷害她的罪魁禍首竟然是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看似他這假話說的有些漫不經心,甚至還調轉了椅子,背對著嶽可芸,可他眼睛一直盯著右側的玻璃櫃,玻璃裏反射了她的所有表情。

他眼睜睜的看到了嶽可芸眼中扭曲的神色,在半晌後他歸於平靜,闔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嶽可芸也沒有說話,辦公室忽然間安靜了下來。

最終,任風爵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嶽可芸,把她逼到牆角處:“既然你什麼都遺忘了,那就都遺忘吧。”

就在任風爵轉頭的時候,嶽可芸往前伸了伸手,臉上的表情快速轉變著,最後還是似懂非懂的樣子:“我還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但蘇小姐之前的發生過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和我沒有關係!”

任風爵沒有說話,隻是揮了揮手,便垂下頭開始工作,一副拒絕談話的姿態。

嶽可芸心底鬆了口氣,但也開始警惕了起來,可能是她最近的動作有些大了,沒有隱藏好自己,以致於被任風爵懷疑上。

但還好,她還算比較了解任風爵,目前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被懷疑,隻要她安生一段時間,這種懷疑,就會隨著時間慢慢流失。

“任總,我就先走了,再見!”

嶽可芸謙和有禮的退出房間後,任風爵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把淩雲叫了進來。

“任總,有什麼事情吩咐?”

任風爵的聲音淡淡的,似乎並不夾雜任何情緒:“找人跟著嶽可芸,別打草驚蛇,她每天的行動路線,包括和誰見麵,都要彙報給我!”

淩雲離開後,任風爵望向了窗戶外麵,腦海中浮現了剛才嶽可芸的表情,似嫉妒,又似不甘,可明明是她先離開的,她憑什麼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