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龍似若未見,淡定的收起天心靈液,隨後看向那件極品神兵。
是一柄長槍,可關鍵是他是玩刀的啊。
他有些懷疑,那女人是不是故意如此。
瞥了一眼虎視眈眈,垂垂欲動的眾人,楚飛龍深色淡定,道:“不要命的,一起上。”
他一副你們誰上誰死的表情,倒是讓不少人心生警惕,不敢妄動。
當然了,楚飛龍此舉隻是為了嚇唬住這些人。
他也知道肯定唬不了多久,便暗中叮囑了一下黎皇,踏步離開。
黎皇目視楚飛龍離開,心中暗自搖頭。
在他看來,楚飛龍雖然實力不弱,若是遇到了最垃圾的築脈,或許還有一搏之力。
但那可能嗎?
盯著楚飛龍的,正魔兩道,散修中立,那方沒有?
這麼多人,別說他還是鍛體,就算是築脈,也凶多吉少。
黎皇微微搖了搖頭,暗歎一聲,前往嶧城。
他此時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雖然行動無礙,但若真的動起手來,估計隨便來一個鍛體就能吊錘他。
……
幽寂的山林裏,夕陽灑下一大片餘輝。
臨近傍晚,但這片山裏靜的出奇。
楚飛龍不出所料,神色淡定的看著身前的兩位中年男子。
這兩人,皆是築脈。
而且他若所料不錯,暗中肯定還有更多的。
可惜了。
楚飛龍心中暗道,他雖然速度驚人,但終究還是不能擺脫築脈強者的追殺。
人家在天上飛,他在地上跑,能跑得過才怪。
“兩位前輩攔住再下去路,難道就是為了一點兒身外之物?”楚飛龍開口,語氣淡定從容。
他手持斬魄刀,麵對著兩位築脈境界的強者,絲毫不懼。
那頭發斑白的中年男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精神力時刻籠罩著楚飛龍。
能擊敗姬鴻天的,哪怕是鍛體境界,也絕對不凡。
他僅僅是築脈三層,雖然自信,但也大意不得。
他的身邊,另一個中年男子聞言,冷哼一聲,道:“少廢話,交出極品神兵,我們放你離開。”
楚飛龍淡定的笑了笑,搖頭道:“兩位此時與我為難,豈不知這周圍,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強者,兩位前輩就算是拿到了寶物,又如何能帶的出去?”
“那就不牢你操心了。”
“嘿嘿,我笑兩位利欲熏心,已經到了懸崖邊還不知道勒馬,我能戰敗姬鴻天,真當我是軟柿子?我或許不敵兩位,但拚命之下,兩位也別想好過。”
那頭發斑白的中年男子聞言,暗想的確如此,他的心中已經有些退意。
楚飛龍說的不錯,他們確實有些疏忽大意了,這等寶物,又豈是他們兩個築脈三四層的能惦念的?
隻怕他們一得到寶物,就會引來其他強者的圍殺。
但他身邊,另一位中年男子卻是不甘放棄。
他人送外號‘飛天惡霸’,什麼意思,就是在築脈境界,沒有誰有他飛的高,沒有誰能追的上他。
他心中有很大膽把我脫身而出。
機緣就在眼前,又豈能白白放棄。
隻見他冷哼一聲,臉漏猙獰,突然出手,一掌打向楚飛龍。
“死來!”
這一掌,看似普通,但隨著他出手,卻見一個數米大小的火紅色巨掌凝形,向著楚飛龍襲去。
恐怖的氣浪從巨掌上散發開來,周圍的草木,皆被巨掌的餘威所懾,化為飛灰。
尚未臨身,便有一種被炙烤的感覺。
這一掌,若是普通的鍛體大圓滿,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