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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秉見王公公詢問他,眼淚鼻涕直流,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旋即他便朝王公公重重點頭,哽咽著說道。
“李明德這個人風評本來就差,他動手打人有什麼稀奇的,隻是沒想到他竟是打的是我,宮門外的侍衛,還有下值路過宮門的官員都可以為我作證,他們都親眼見到李明德是怎麼打我,怎麼羞辱我。李明德他目中無人,他宮門之外當眾打人,全然不將陛下的威嚴放在眼裏。陛下若是不管,李明德遲早會殺人放火。”
即便雨水將他的臉打濕了,他依舊將臉揚起給王公公看。
“看清楚了,他將我的臉打紅了,打腫了,李明德如此無法無天,天理難容。”
李明德雖然力道有所控製,但文秉畢竟是文弱書生,挨了幾巴掌,白皙的麵容紅得跟火燒的一樣,即便雨水打濕了,依舊格外的鮮紅。
王公公看到文秉紅腫的麵容,心口一窒,不敢呼吸了,在心裏暗叫,這李明德下手真狠呀!
嘖嘖……
李明德真是恃寵而驕了,竟是在宮門口毆打朝廷命官,這行為過了。
陛下雖然很惜才,卻也不會這般縱容人胡來。
李明德這是作死,明明大好的前途,卻這般無腦,到處惹是生非,才入翰林院一天,便毆打文秉。
王公公很聰明,文秉和李明德之間的事,他不摻和,在文秉麵前表現的公事公辦的樣子。
“文修撰,你別急,咱家立即去奏稟陛下,陛下自有定奪。”
文秉痛哭流涕,痛心疾首。
“陛下自然不會饒了那李明德。”
……
張子仁在豆腐坊忙碌著,便聽到有人在說李明德宮門口打人之事,聽眾人說李明德如何殘忍,如何的心狠手辣,張子仁是不信眾人說的話,他與李明德深交一年多,李明德性格,他很清楚,若不是旁人惹李明德,李明德絕對不輕易傷人。
張子仁放下手中的活,回府尋李明德。
李明德回到府上,衣服都沒換,就在前廳等著,等皇帝來傳喚自己,文秉是什麼人,他很清楚,既然文秉去告禦狀,肯定會鬧的滿城皆知,很快這皇帝老兒,便會尋自己的。
張子仁回來便見到李明德悠然地坐在前廳逗一隻鸚鵡,麵色平靜看不出喜怒,他一個箭步衝到李明德麵前。
“明德兄,聽說你打人了。”
“對。”
張子仁的心懸了起來,暴打朝廷官員,這可是大罪,李明德卻能如此悠閑,難道是做好了受罰的準備,思此,張子仁為李明德擔憂,不禁皺眉說道。
“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逗鸚鵡,你小子天天闖禍,沒有一天讓我省心的。自從跟你在一起,我怎麼跟你爹似的,沒有一天安穩的日子過,成日提心吊膽的。你就不可以安安穩穩的做官,低調的做人,為什麼一天到晚惹事,現在好了,你這修撰才做一天,估計明日你就不用進宮了。”
李明德認真瞧了眼張子仁,心裏不由想笑,說得好像他比自己好很多一樣的,他還不是一樣闖禍,沒聽過,不過呢,李明德並沒反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