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秋勾唇:“好,我陪您去禮佛。”
雲城。
靳禹彥將手機扔到桌子上,正通話中的屏幕閃了一下,堅持著沒有滅掉,他抽出一根煙點上,靠在椅子裏一聲不吭。
大夫人怒氣昭然的聲音不斷衝擊著她的耳膜:“那個明煙……不管是誰派來的,都是對付靳以墨的一把刀,你瞎摻和什麼?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和你的好弟弟握手言和?”
“你怎麼不說話?靳禹彥,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這麼多年你放浪形骸地活著,跟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我替你扛著靳家的壓力,你是怎麼活得這麼心安理得的?”
靳禹彥狠狠吸了一口煙,險些把自己嗆著,仍舊一聲不吭,隻是劇烈的咳嗽起來,電話裏沉默了好一會兒:“好,我說明煙你不愛聽,那蘇音呢?”
靳禹彥眯了眯眼睛,一腳踹上桌子,不明的響聲傳到大夫人耳中,讓人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媽,我是不是說過,別讓人盯著我,煩。”靳禹彥眸光陰冷,“你和靳以墨之間怎麼鬥,我都不管,別牽扯到我。”
“你是我兒子,你害死——”
“媽!”靳禹彥將煙按進自己手心,疼地臉色發白,思緒才愈發清醒,“夠了!再說下去,我保證,消失在你麵前。”
“好,往事不提。”大夫人說,“那個蘇音,是靳以墨的女人,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你突然轉戰國內,是不是因為她?”
“關係?”靳禹彥似笑非笑地說,“男人和女人之間能有什麼關係?媽,你這麼問,那就沒有意思了。我身邊來來去去這麼多女人,你問的過來嗎?哦,蘇音是不一樣。”
他緩緩地說:“她還是我的搖錢樹。”
大夫人聽他漫不經心的態度,倒是有些拿不準,畢竟靳禹彥這幾年玩的凶,連她這個當媽的有時候都看不下去,他對每一個女人都很好,蘇音隻是其中之一。
“那個女人,不管你以前有沒有心思,以後也別起這個念頭。靳以墨接近那女人,說不定就為了拿捏你的軟肋。”大夫人知道他不愛聽,警告一番也就轉移了話題,“那小雜種壞了我不少案子,你父親已經對我很不滿,靳家那麼多雙眼睛虎視眈眈,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那些DT項目,重新樹立威信。”
靳禹彥將煙頭丟掉,掌心燙紅了一塊,指尖都在微微顫抖:“靳家的事,和我無關。”
“我死了,也和你無關?”大夫人質問一句,“DT項目的負責人,我接洽了許久,那是個老狐狸,不敢和我硬碰硬,悄悄去了雲城,估計是聽有心人挑唆,找靳以墨合作去了。”
靳禹彥眸光一閃:“有心人?”
“你別告訴我,你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靳家養出來的兒女,每一個善茬。不過,我還不放在眼裏。”大夫人說,“隻是這個項目我勢在必得,就算得不到,也不能讓靳家其他人得到,尤其是靳以墨。”
靳禹彥心煩意亂:“沒事,我就掛了。”
靳秋勾唇:“好,我陪您去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