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他人去了國外,要想找到他,還需費點時間。
蘇音和靳以墨各自洗完澡後,閑來無事,蘇音坐下來,看到靠在床頭似一幅畫的美人,忽然道:“你坐著別動,抬點頭,對,保持這樣。”
“怎麼?”
靳以墨問,但還是很聽話地抬起頭。
“給你畫幅人像。”
蘇音彎眸笑,拿出本子和筆,翻開空白的一頁,然後對著燈光,勾勒他的輪廓。
她曾經為了更加真實描述劇本的場景,自學了美術,畫人像是她最擅長的,因為劇本的人物基本她都要畫出來,每個人都有自己鮮明的特征。
像自己男朋友這張臉,就是小說男主的標配,她畫起來熟練得很。
靳以墨淡淡笑,含了溫柔的目光隔著白色燈光落在她身上。
蘇音隨意挽著頭發,有一絲慵懶的美感,她身上穿著寬鬆的白色毛衣,愈發襯得她皮膚細膩白淨。
靳以墨有些心猿意馬。
蘇音渾然不覺,掃了眼他的鼻梁下巴,目光專注,手在紙上描摹。
原本狹窄冰冷拘留室,因為多了一個人的存在,仿佛也變得溫暖起來。
監控室的人再度被塞了狗糧:“……”第一次見到有人在拘留室也能風生水起談戀愛的人。
某單身警察兩眼汪汪:這根本就不是人幹的活!
某醫院。
程淮安睜開眼睛,渙散的意識回歸到他昏迷的那晚。
他蒙著臉,故意繞路走,沒想到還是被人圍堵在巷口。
那些人是他在唱歌的酒吧得罪的,原因就是他插手了不該插手的手,救了個醉酒差點被帶走的女人。
後腦勺還在隱隱作痛,程淮安想要伸手摸,手也跟脫臼似的,疼得抬不起來。
下手真他媽狠。
程淮安剛想是誰送他來醫院的,門忽然被推開。
一個穿著毛衣短裙配絲襪,大概隻有一米六二左右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看到病床上睜開眼睛的男人,手上的水果都驚得掉地上了,她捂住嘴,想哭,然後又連忙跑過去撲在他身上,嗓子似哭了一樣:“你終於醒了,你嚇死我了。你都昏迷兩天了,醫生說你再不醒,你就可能醒不過來了。你不知道我今天多害怕……”
程淮安聽著她的絮絮叨叨,有些頭疼。
撲在她身上的女人,就是他酒吧救的女人。
他剛開始並不知道她是誰,後麵她追求他,小姑娘臉皮很厚,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查到他住哪,每天都來和他“偶遇”。
後來他為了生計,轉戰直播間,她又砸錢成了他的守護天使,還和直播間侮辱他的人對罵。
她原本是個不露臉的小主播,因為他,也被人舉報封了號。
因為有薛曼之前砸錢捧他的陰影,程淮安承受不住,也有些恐懼這樣的熱情,他一直避著她,因為他現在沒空,他隻有一個月的時間自證清白,當初那段誣陷他約p艸粉的原視頻,就在薛曼手中。
他醉酒根本什麼都沒做,江鈴被薛曼收買,故意找了和他身形十分相似的男人,然後將他靠在女人身上的前半段和後半段那個偽冒產品的激情戲拚在一起。
但可惜,他人去了國外,要想找到他,還需費點時間。
蘇音和靳以墨各自洗完澡後,閑來無事,蘇音坐下來,看到靠在床頭似一幅畫的美人,忽然道:“你坐著別動,抬點頭,對,保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