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開口，忽然一隻手被人抓住，力氣大得她痛叫了一聲：“疼。”
薑飛語轉過身，看到眼前人的麵容，淚水頓在眼眶裏：“席大哥——”
她眼裏升起點欣喜，下一秒，狠狠的一巴掌，將她的歡喜和愛意打碎得一幹二淨。
薑飛語嘴角滲出點血，她卻感覺不到疼痛，隻覺得全身都麻木了。
席文驍甩開她的手，冷笑一聲：“別叫我這個名字，我惡心。”
他連忙扶起林栩栩，語氣一秒溫柔：“栩栩，沒事吧？”
林栩栩抹著眼淚，楚楚可憐：“沒事，文驍，小語那麼喜歡你，知道我們在一起後，接受不了，我……我也能理解。”
“理解個屁。”
席文驍聲音裏透著厭惡：“就算沒有你，我也不會和她在一起。”
這句話的意思好像在說，薑飛語，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看上你。
薑飛語將眼淚逼回去。
林栩栩卻還在說：“都是我的錯，文驍，上次宴會上，小語……小語原本想和你在一起，不小心喝多了酒進了林少爺的房間，是我沒照顧好小語……如今我又懷了你的孩子，她怨我也是正常的。”
“林皓宸？”
席文驍冷嗬了一聲：“她也就配那種貨色。”
薑飛語愣愣看著他，眼裏不可置信：“你……你說什麼？”
席文驍看向她，嗓音裏透著濃濃的惡心和厭煩：“沒聽明白？那我再說明白點，你知道你糾纏我的時候像什麼嗎？像那種甩都甩不開來的惡心的口香糖，還是被人嚼過後吐在地上的垃圾。我會看上垃圾嗎？”
垃圾？
薑飛語眼淚直接崩潰落下，身體搖搖欲墜。
她倒退兩步，靠在牆角上，用一種完全陌生的眸光看著席文驍。
這一瞬間，她發現自己好像從來不認識他。
記憶力定格的那個少年，伸出手朝她笑得溫和的少年，好像在這一刻全部粉碎。
就像信念崩塌一般，薑飛語眼裏所有的光都暗了下來。
灰色，如同破舊的建築，荒朽凋零。
眼看著薑飛語快要崩潰的神情，蘇音原本不想插手別人的閑事，但薑飛語給她的印象還不錯。
她不能當做沒看見般，置之不理。
“喂，蘇音！蘇音！”
包裏忽然傳來模糊的男聲，蘇音一愣，皺著眉從包裏拿出手機。
屏幕正在顯示通話中。
她不是掛了麼？怎麼按到接通了？
那邊蘇澈的聲音像是帶著一絲惱怒和急切，一直喊她名字，蘇音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什麼事？”她捂著手機，小聲道。
蘇澈問：“你在哪裏？”
“市中心醫院。”
“我馬上過來。”
蘇音皺眉：“你過來幹什麼？”
“陪你產檢。你別掛電話。”
蘇音：“……”她信了才有鬼。
蘇音看了眼被逼得無路可退的薑飛語，想起最近劇組兩人的傳聞，心裏隱約猜到些什麼。
她也沒有戳穿蘇澈的話，直接拿著手機，就走了過去。
“飛語，你怎麼在這？”
她剛開口，忽然一隻手被人抓住，力氣大得她痛叫了一聲：“疼。”
薑飛語轉過身，看到眼前人的麵容，淚水頓在眼眶裏：“席大哥——”
她眼裏升起點欣喜，下一秒，狠狠的一巴掌，將她的歡喜和愛意打碎得一幹二淨。
薑飛語嘴角滲出點血，她卻感覺不到疼痛，隻覺得全身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