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金佑銘有些慌張,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囂張。
都到了他的地界,居然還有人敢動他。
金佑銘腦海裏飛速的想了幾個主謀,畫麵一閃而過,最有可能的就是靳以墨。
金佑銘看了秦為霜一眼,冷笑道,“回去告訴靳以墨,如果他敢對我做什麼,我定會讓他十倍奉還。”
那人絲毫不猶豫,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有種金佑銘以為是他猜錯了。
黑衣人將金佑銘抓出來按在地上,後麵的一群人蜂擁而至,眼看著金佑銘奄奄一息的時候,才放手。
其實都是金佑銘裝出來的,他故意沒有還手,不過就算還手也打不過。
“看什麼,還不將我扶回去!”金佑銘對著秦為霜嗬斥道。
司機在剛才人群衝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跑了,隻剩下秦為霜在這裏。
秦為霜和可樂看著地上的金佑銘無動於衷。
最後秦為霜開車,將金佑銘丟在這裏。
她的臉上直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她將他丟在這裏,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畢竟地上的男人可是剛打完她的臉,她可沒有閑心貼在他的冷屁股上。
金佑銘以為秦為霜下來是要將他攙扶到車上,結果就見到秦為霜從車上下來直奔著駕駛的座位。
然後揚長而去,空留一地的汽車尾氣,最後也被風吹散的幹淨。
“……該死!咳咳。”金佑銘掙紮著爬起來。
晚飯過後,金家。
門鈴才響,秦為霜帶著可樂坐在客廳上卻無人有動作。
門口的人似乎也察察覺到了,最後叫來了工作人員開門。
工作人員打開門就看見三人一大兩個小隻在看電視,金佑銘的臉黑的不能再黑,迅速的退出去,還帶好了門。
以免傷及無辜。
秦為霜打量著金佑銘,繃帶加身,儼然是從醫院回來,已經被包紮過來,還能走就說明被傷的不重。
“你剛才是沒有聽到門鈴嗎?”金佑銘脖子上掛著繃帶連接著手臂,賣相比較慘烈,但絲毫抵擋不住他的怒火。
“抱歉,電視的聲音太大了,沒有聽見,不過你這不是照樣進來了嗎?”秦為霜睜眼說瞎話,還臉不紅心不跳。
此時聲音“大”的電視,近乎沒有。
“你當我是瞎的嗎?”金佑銘一瘸一拐的走到秦為霜麵前。
“當然不是,如果你要是瞎的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而是在醫院常住!”秦為霜毫不留情的諷刺。
“你……”金佑銘手舉起在半空中。
“嗬,怎麼,又想動手打我,隻要你敢動我一下,明天的頭條立馬就會轉變風向。”秦為霜知道金佑銘不少秘密,隨便一條,都夠金佑銘吃半年的。
金佑銘僅僅冷哼一聲。
兩小隻也鬆了口氣。
算了,他不和女人一般計較。
“我問你,你在靳家,靳以墨就沒有和你說什麼?”金佑銘可沒有忘記正經事。
靳以墨應該早就懷疑他了才對,所以這次讓秦為霜和靳以墨回去有連個目的,一個是壞掉兩人的名聲,另外一個就是想要讓秦為霜探聽靳以墨的口風。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金佑銘有些慌張,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