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年前開始你就計劃著要利用我來對付靳以墨,而有關於我失憶的部分,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為了滿足你低級又無聊的惡趣味所采用的手段,看著我和靳以墨彼此反目成仇,拿著我這枚棋子拋磚引玉,先是秦家,而後靳家,計劃倒是不錯,不過真可惜我沒能做到你預期的樣子。
為了這個計劃,你不惜犧牲了秦為霜,還有…我。
你現在來跟我說愛我,真是可笑。
金佑銘,現在跟你在一起,呼吸的每一口空氣吐出來的氣體都讓我覺得惡心。”
蘇音毫不留情的諷刺以及不屑灼燒了金佑銘的眼。
然後就見金佑銘淡定的收回了手,揣進兜裏,隨即舔了舔幹裂的唇,似乎有幾分意猶未盡,“還算是聰明,不過我似乎是真的開始喜歡你了,你真的不考慮下我,或許我比靳以墨更適合你。”
蘇音覺得辣眼睛,別開了視線。
“既然軟的不行。”金佑銘也收回玩味的笑容,一秒鍾變回原來的冷酷無情,“那就來談談條件。”
金佑銘突然靠近蘇音的側臉,見她有意閃躲,嘴角揚起,“若是想要孩子,就好好用下你的腦子。”
金佑銘站在她的麵前指著自己的太陽穴。
“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也不想知道你的底線在哪裏,我希望兩周內得到那批‘貨’,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金佑銘冷笑,有的時候女人還是傻一點的好,譬如林曉,靳以墨稍微騙一下就會上當。
不管結果如何,至少可以留個幻想的過程作為紀念。
蘇音卻要一條路上走到黑,倒是讓他失去了很多樂趣,想到這,金佑銘不禁有些悵然若失,所以說女人還是要蠢一點,才會更有意思。
“所以你這些年一直都在做倒賣幼童的勾當?”蘇音反問。
金佑銘不置可否。
蘇音低頭的瞬間斂去神色,抬頭淡淡眼底閃過一抹諷刺,“金總為了錢還真是瘋狂,連無辜的小孩都可以算計,還真沒有你不敢做的事情。”
見金佑銘如此坦然的模樣,恐怕買賣小孩已經不是兩三年的事情,應該是從他和安德魯合作的那一天起就已經開始了。
難怪安德魯處處防備著金佑銘的同時,會這麼信任他。
這樣一來,林暮晨為何會被金佑銘取代在安德魯心中的位置,已經很明顯了。
蘇音心中有了算計,麵上不顯,依舊是一臉諷刺。
金佑銘靠在桌子上,眉毛上挑,糾正蘇音,“不,我在這裏的身份不過就是個中間商而已,瘋狂的應當是安德魯那邊的人才對,我可是一向潔身自好的。”
從三年前開始你就計劃著要利用我來對付靳以墨,而有關於我失憶的部分,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為了滿足你低級又無聊的惡趣味所采用的手段,看著我和靳以墨彼此反目成仇,拿著我這枚棋子拋磚引玉,先是秦家,而後靳家,計劃倒是不錯,不過真可惜我沒能做到你預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