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墨挑眉,一手抱起一個,同時問蘇音:“他倆這是?”

“還能怎樣,看你打架,崇拜你唄。”

靳以墨頓時得意一笑,分別親了親兩個小團子的臉:“那是,也不看我是誰!”

“對了,鍾老他妹妹怎麼樣了?”蘇音等在這裏,可不是說這些的。

靳以墨臉上的笑容淡了一分:“人……已經沒了,我隻帶回來骨灰。”

蘇音眼睛微微睜大,隨後歎了口氣,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不是麼,隻是,鍾老……

靳以墨抱著兩個孩子,和蘇音慢慢走到客廳外,看著裏麵坐在椅子上,抱著那小小的骨灰盒,緊緊咬著牙,一動不動默默流淚的鍾老,靳以墨少有的歎了口氣道:“我出去的時候他就這麼坐著,沒動。”

可可和樂樂最喜歡鍾老了,見他流淚連忙掙紮的從靳以墨身上下來,一前一後的跑到鍾老麵前,一人拉住他一隻手,奶聲奶氣的安慰:“鍾爺爺,你不要哭了,以後可可和樂樂陪你。”

“對呀,姑奶奶肯定不想看見你流淚,你還有我們呢。”

小孩子奶聲奶氣的安慰奇異的賦予了那陳年舊傷奇異的治愈能力,鍾老隻覺得剛才幾乎讓他窒息的悲傷忽然間輕鬆了許多,至少可以呼吸了。

他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伸手抹了一把臉頰。

看著可可和樂樂,鍾老忽然道:“可可,樂樂,不然你們認我當師傅吧,我把我會的都交給你們,怎麼樣?”

“不行!”兩個小團子還沒有答應,靳以墨就冷冷的拒絕道,同時伸手拎著可可和樂樂的衣領,把他們提溜了回來。

“為什麼?”鍾老臉色一沉,跳起來質問道。

“你當初怎麼對音音的,還有臉提這個要求?”

靳以墨冷冷的看著他,想到蘇音這些日子在這裏受的委屈,心裏氣不打一處來,現在想收他們孩子為徒,還指望他能滿口答應?

鍾老氣勢一弱,對於蘇音,他也確實在故意刁難。

可是隨即他又氣憤道:“那你休想拿走貔貅鼎!”

一老一少冷冷對峙,毫不相讓,客廳裏氣壓都低了許多。

可可和樂樂大眼睛一轉,上前笑嘻嘻的抱著鍾老的腿道:“鍾爺爺,你留著貔貅鼎也沒什麼用,但是媽媽真的很需要它,你就把它給媽媽嘛,好不好。”

蘇音嘴角一抽,不著痕跡的看了看靳以墨,這孩子跟誰學的,撒嬌倒是順溜的很。

鍾老態度依然堅定:“不行!”

“鍾爺爺,我和可可喜歡機關術,你教我們好不好?”樂樂笑眯眯道:“貔貅鼎又不能陪你,你留著也沒什麼用,但是我們可以啊,你說是吧。”

鍾老就是有氣也發不出來了,這兩個小孩兒說的也是事實,貔貅鼎他留著實在沒什麼用,而且好徒弟的當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那好吧,你們拜師我才答應!”鍾老最終還是屈服,沒辦法,小團子撒嬌誰也頂不住。

靳以墨挑眉,一手抱起一個,同時問蘇音:“他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