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娥貌似生氣了,但我從她眼神裏能看出來並不是那麼回事。
換句話說,杜月娥說那句話隻是在用另一種方式找刺激。
我也不說話,直接就伸手把杜月娥拉了過來一頓強吻,杜月娥還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結果卻被我越包越緊。這時候就得來硬的,不然是沒法征服杜月娥這類女人的。
唔唔嗯哼聲中,杜月娥明顯有反應了,就連臉頰都有些微微泛紅起來。
約莫三十秒過後,我終於是鬆手準備把杜月娥給放開。
可在這時,杜月娥卻又伸手過來把我給緊緊抱住了,我接連掙了幾下居然沒掙開。
我感覺我又作死了一次。
又是三十秒過去,杜月娥總算是鬆手了。
“姐,你這也,太猛了吧?”
“哼,不正好如你所願麼?”
我微笑著沒再說話,而杜月娥則是從包裏拿出口紅對著後視鏡開始補妝。
我想杜月娥這會兒應該是處於放鬆狀態所以警惕性應該比較低,便裝作很是隨意地開口問了一句:“姐,那個何處長,真是省裏的人?”
“嗯。”杜月娥手上動作頓了一下,不過沒轉過頭來看我,隻是稍微頓了一下就又繼續補妝了。
看來杜月娥並沒有放鬆警惕,或者說,她這一類女人的警惕性是時時刻刻都存在著的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放鬆的時候。
所以我又主動轉移話題道:“那,你那天晚上叫去賓館幫我的人呢?”
“嗯?”杜月娥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微微蹙眉道:“什麼意思?”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決定跟杜月娥說實話。
畢竟也沒有可隱瞞的,而且在杜月娥這種很是精明的女人麵前,最好就是能說多少實話就說多少實話,這樣一來,她才會對那些無關緊要的謊話毫不在意。
而杜月娥在聽我說完後,馬上就皺起眉頭開口對我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之前找你麻煩的和尚現在又想找你讓阿龍出麵給他幫忙?”
“姐,那光頭不是和尚……”我知道這不是重點,但必須調節一下氣氛才能繼續把這個話題給輕輕鬆鬆地說下去。
杜月娥馬上就笑了,“光頭不是和尚,那你說什麼才是和尚?”
“反正我不是。”
“確實,你沒和尚勁大。”
聽到這話,我頓時就轉過頭去一臉茫然地盯著杜月娥,我沒和尚勁大?什麼意思?
杜月娥蕩漾一笑,接著卻是轉過頭去看著前方不說話了。
“姐,和尚勁有多大啊?”我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這杜月娥還真不是一般的汙。
“反正比你大。”杜月娥還想都不想就給我來了這麼一句。
“你試過?”我現在倒也不怕杜月娥會生氣了,反倒覺得我越是這樣就越能拉進我跟她之間的距離。
果然,杜月娥聽到我這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一臉蕩漾著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幽幽開口道:“姐試過的男人可多了去了,比你勁大的可不止那麼一個兩個。”
對於這話,我還真有些無言以對了。
“小壞蛋吃醋了?”
我想搖頭來著展現一下我大男兒的氣概來著,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這種氣概還是不要的好,不然早晚會被綠的。
杜月娥身子前傾伸過手來滑進我襯衫領口在胸膛上輕劃而過,偷笑一般低聲說道:“小壞蛋,我可都沒吃你的醋,你倒吃起我的醋來了?”
“姐,我可以在這裏把你給做了嗎?”我是真有些被杜月娥給撩動心弦了,畢竟,杜月娥所說的這種醋是最能挑動憤怒的荷爾蒙的。
杜月娥笑了一聲,一邊把手抽了回去一邊說道:“還是別了,這可是陳鐵軍的車,到時候要是讓他在車上發現什麼異常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無言以對的我隻好沒事找事地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下午兩點整,距離上車差不多有十分鍾了。
“走吧,去門口帶上陳鐵軍和你家林韻吃飯去。”杜月娥顯然也知道時間差不多了。
我一邊轉動鑰匙一邊隨口回了一句:“姐,別總是我家林韻我家林韻的,讓別人聽到了不好。”
“哪裏不好了?”杜月娥故作正經地問道。
我這一時還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好,便也不說話直接就啟動車子出車庫了。
杜月娥當然也斂起了一臉漾笑,轉眼就恢複成了那個一臉肅容的單位二把手。
女人都是善變的,這話可是一點也沒錯。
我把車開到單位門口時,林韻和陳鐵軍都已經在等著了。
半小時後,我們四人便坐在了一家檔次不低的飯店雅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