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私事而已。”鄭欣也秒回了,看來她剛才確實是在忙。
既然鄭欣說是私事,那我自然也就不再問,便轉移話題道:“姐,我今天沒喝酒。”
昨晚上鄭欣是因為我喝了酒才在最關鍵的時候把我給推開了,所以現在,我是想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沒過幾秒,鄭欣回了一句:“所以?”
有戲,鄭欣這話明顯是默認了我這個明顯帶有挑逗意味的話題。
“所以現在很想你。”
這次我等了好幾分鍾都沒見鄭欣回我,想必,這位冰山美人是很少跟人這樣聊騷調情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回我了。
不過,好像也正因如此,鄭欣最後直接回了我一句:“這個周末有時間的話一起吃個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鄭欣應該是準備好在這個周末把她的人交給我了,隻不過今天才周一,意思是我還得等好幾天才行。
想我當初拿下林韻從見第一麵開始到彼此合為一體不過也就兩天的時間,可現在,我都在這鄭欣身上耗了多長時間了?
沒辦法,冰山就是冰山,肯定是需要更多的熱量才能將其融化的。
“行,那我從現在開始可就一直期盼著周末的到來了。”在我把這條微信發送過去後,鄭欣也沒再回我了,她顯然是很不習慣這種通過電訊號來傳遞綿綿情意的方式。
而我接著便查看了一下房源信息,還是得盡快把搬家的事情給落實了才行。
我接連在家裏休息了好幾天,身體各處因為挨打而留下的隱痛才逐漸消失不見。
而這幾天當中,我已經隨便找了個理由說動瀟瀟把家給搬到了另外一棟小區,雖說租金貴了不少,不過我現在還真不怎麼缺錢,畢竟之前光頭給我的那二十萬都還沒怎麼用。
這天是周五,我把瀟瀟送上車後終於是決定先去單位看一下,距離徐老和陳鐵軍談判的那天晚上也有些時日了,這件事應該有所結果了才對。
可當我到了辦公室對杜月娥問起這件事的時候,杜月娥卻是一臉神秘地笑著搖了搖頭。
我沒看懂,接著又問了一句:“搖頭是什麼意思?”
杜月娥又是微微一笑道:“你猜?”
我這是忽然注意到了杜月娥的著裝,她居然沒穿工作製服,要知道陳建國曾經可是嚴令告誡單位裏的每一個員工每天都必須穿製服上班的。
可現在,杜月娥不僅沒穿端莊肅穆的製服,甚至還穿得很是清涼暴露——低胸吊帶背心加一條緊身小短裙,如此裝束再加上杜月娥那本就不錯的身材和一對傲然挺立的半球體,別人乍一看上去沒準還以為她是在按摩店裏麵工作的……
“小壞蛋你看什麼呢?”杜月娥忽然用略顯嫵媚的聲音開口打斷了我不知不覺間陷到了某種遐想中的思緒。
我趕緊把目光從杜月娥身上移了開去,可又轉念一想:我為什麼要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她不就喜歡我這麼盯著她麼?
這麼一想,我又馬上把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杜月娥那對高聳半球體中央的溝壑之間,然後肆無忌憚地將目逛逐漸下移最後落在了杜月娥的小短裙邊上,並在杜月娥邁步朝我走過來的時候賤賤地開口說了一句:“姐,我猜你裙子下麵什麼都沒有穿。”
杜月娥眼含嫵媚地走到了我身前,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同時輕啟紅唇道:“小壞蛋,我是讓你猜我剛剛搖頭是什麼意思,可沒讓你猜我裙子下麵有沒有穿什麼,一點都不老實。”
開玩笑,杜月娥沒準馬上就是整個文化局的一把手了,我要是在這時候還老實的話,以後可就沒法坐在她這棵蒼天大樹下麵乘涼了。
“姐,我怎麼感覺你這裏又大了一個尺寸啊?”我伸手就放在了杜月娥上半身的某個部位故作認真地皺著眉頭說道。
不得不說,杜月娥跟鄭欣完全就是兩個極端,這會兒直接就把她那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身子給靠了過來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並主動抓過我另一隻手放在了她上半身的同一個部位,繼而又貼在我嘴邊聲含嫵媚地說道:“你這幾天都不在,姐姐我實在是忍不住,就在單位裏找了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來幫我做按摩,所以,這裏當然就大了一個尺寸。”
我……去,我感覺我以前還是低估杜月娥了,雖說我知道她這些話是故意說給我聽找刺激的,但這種話,還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夠說得出來的。
而這時候,我當然得好好配合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