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明天……對了,明天周六,你要上班嗎?”我突然才想起來明天周6,而周6我是不用上班的,當然徐冬也不用上班。
可陳含馨卻是點頭道:“明天課是滿的。”
這也就是在學校工作的無奈之處了,幾乎從來都沒有什麼雙休日。
“那你就在學校裏邊待著別出來,我去會會徐冬。”
聽到我這話,陳含馨馬上就很是乖巧地‘嗯’了一聲,簡直跟我家瀟瀟越來越像了。
“行了,沒事的,快去睡吧,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隨口又對陳含馨說道。
“那你呢?”
“我?”低頭看陳含馨俏臉微紅的樣子,我不禁麵露怪笑道:“我睡哪?”
陳含馨低頭鑽到我懷裏不說話了,這丫頭倒是有趣的很,很多時候比我家瀟瀟還要含蓄。
最後,我又抱著陳含馨睡了一夜,是真的隻是抱著而已,什麼都沒做。
第二天,我先是把陳含馨送到了學校,然後就直接去了徐冬和她約好的那家賓館。
我沒進去,隻是把車停在了賓館門口,然後打電話把光頭給叫了過來,而光頭自然是帶了十幾手下。
“大哥,聽說你都已經升職做局長了,恭喜啊。”光頭剛一上車坐到副駕駛上就一邊遞過來一支煙一邊滿臉帶笑道。
我伸手把煙接過的同時苦笑開口道:“又不是憑自己實力爭取來的,也沒什麼好恭喜的。”
這是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杜月娥的關係,我恐怕這輩子都很難坐到二把手這個位置,因為表麵風平浪靜的文化局實際上是相當混亂的,市局和分局都是如此,甚至,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真正的風平浪靜。
“大哥,看你這話說的,我雖然沒在什麼單位麵待過,但我可知道那裏麵的套路深的很,大哥你要說你沒實力的話我反正不信,講真,局長的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的。”
聽到光頭這番話,我卻不隻能苦笑置之不好說什麼。
而在接下來,光頭說著說著突然就提到了一件讓我甚感震驚的事情。
“說來也是怪了,昨天居然有人問我龍哥是不是叫龍飛,當時我就納悶了:龍飛是個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有人問你龍哥是不是龍飛?”我馬上就忍不住開口追問了一句,因為這還真是個大事——身為鄭欣未婚夫的龍飛早在多年前就出車禍死了,而現在居然有人問杜月娥手下的那個龍哥是不是龍飛?難道隻是巧合?
光頭看了我一眼後開口就道:“對啊,我當時就給了那小子一下,龍哥怎麼可能會是什麼龍飛啊,簡直就是笑話。”
“你,知道龍飛?”我感覺,光頭好像並不知道這個龍飛是什麼人。
果然,光頭馬上就道:“開什麼玩笑,我昨天還是第一次聽到龍飛這名,鬼知道是個什麼人啊。”
我皺著眉頭仔細想了一下,既然有人問光頭那個龍哥是不是龍飛,那就應該說明,問光頭的那個人,是覺得現在的這個龍哥,和曾經的龍飛長的有幾分相像,不然不可能會有此一問。
“大哥你怎麼了?怎麼臉色突然這麼難看?”
“沒,沒什麼。”我馬上就斂去了臉上的愕然震驚之色,並緊接著開口對光頭再次問道:“知道問你的那個人叫什麼嗎?”
“叫什麼?好像叫……”光頭皺起眉頭仔細回憶一下,片刻過後突然開口說道:“想起來了,好像是叫什麼鄭然,聽說還是某個公司裏麵的總經理。”
鄭然,鄭欣,欣然?難道,這個鄭然,會是鄭欣的什麼人?所以,這個鄭然才會把杜月娥手底下那個龍哥認作了龍飛?
想到這裏,我馬上又開口對光頭問道:“你知道龍哥本名叫什麼嗎?”
“本名?”光頭這時卻是又皺起了眉頭來,接著一臉遲疑道:“龍哥的本名?這,這我還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就納悶了,這光頭竟然不知道那位龍哥的本名?
“大哥你可別不信啊,我是真不知道,不止我不知道,我估計就連龍哥自己手底下的人也不知道他本名是什麼。”
“難道就沒人知道了?”
“這個……”光頭皺著眉頭仔細想了一下,片刻過後竟然緩緩點頭道:“恐怕,還真是這樣。”
“怎麼可能,一個大活人難道沒有名字?還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叫什麼?”我已經打定主意一會兒在微信上問一下杜月娥。
“大哥,這個我還真沒騙你。”光頭卻是開始變得有些神秘起來,掃了一眼兩邊窗外後稍稍往我這邊靠近了一些壓低聲音道:“據我所知,這個龍哥可是神秘的很。”
“神秘?”我沒聽懂,到底怎麼個神秘法?難不成還是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