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最開始形成的時候,是感性的。
表達情緒。
何為音?
聲成文,即為音。
這也是李文音的名字由來。
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在音樂發展的越來越複雜之時,一種規範便逐漸形成。
尤其是在印刷術出現以後。
而印刷術出現在十五世紀的西方後,五線譜,也終於開始大量的普及,大量基本精確記錄音高和節奏的五線譜開始傳播。
而口頭流傳的音樂一旦在紙麵固定,就給了人們進行分析的可能性,古典音樂得益於書麵記載和分析,逐漸形成了理性的,擁有嚴密邏輯的體係。
所以,即次,音樂開始從感性,轉變為了理性。
與流行音樂最大的差異,或許就是古典音樂的精準。
精準到每一個和弦,每一個和聲,每一個音高,每一拍的節奏。
都有著嚴格的要求。
這也是李文音最初那一首《鍾》,會在古典圈子裏掀起地震的原因。
結構嚴謹,曲調悅耳動聽,技術難度突破想象!
如果將嚴格的古典音樂換掉樂器,換掉人聲,重新靈活編排,也會是非常不錯的流行音樂。
但古典音樂的魅力,反而是這種精準。
無論是時長,還是複雜程度,都遠遠不是流行音樂所能相比的。
所以,在作曲方麵,古典基礎越牢靠的人,也越能駕馭住更加複雜的流行音樂編排。
俗稱,降維打擊。
但即使是不了解這些知識的人,在聽到李文音的音樂,也會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莫名的感覺,李文音的音樂,很高級。
這就是因為,在李文音的音樂中,有著濃鬱的古典元素。
這一期節目中,如果說之前的《十年人間》,讓人們看到了音樂更多的可能性。
那麼這首《夜曲》,便讓人們看到了,李文音目前的高度。
每一首能夠流傳的歌,都有著它自己的故事。
《夜曲》無疑是將音樂的故事性與情緒渲染做到了極致。
毫無任何爭議,兩場絕對碾壓的演出,讓李文音出線板上釘釘。
王景德甚至有些無奈的開了口。
“說實話,一直到現在為止,我突然有一個荒唐的想法......”
看了幾位評委的目光,王景德猶豫了一下,依舊說出了有些得罪人的話。
“我甚至覺得......李文音出現在這個舞台上,有些欺負人了......”
李文音嘴角一抽。
我也覺得有些欺負人了。
啥比賽啊,放《夜曲》這種核彈級別的歌曲?
還不僅僅是一個核彈。
就出道比賽一直到現在......
最次最次,估計也是戰術導彈級別的殺招。
完完全全的碾壓,還有什麼意思?
做出的歌,其他人甚至都難以模仿,根本連跟風都很難做到,就算勉強做到了,也隻不過是徒有其表,而無其裏,似像非像而已。
本期的大亂戰,第一位輕鬆殺出重圍的歌手已經產生。
李文音出線!
第三場的挑戰比賽自然是落空。
第三名選手一身冷汗,在後台的角落裏懵逼。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回家!
幹淨利落的解決掉比賽,自然給李文音留下的時間便更多了。
又是整整兩周的休息時間。
而這兩周,李文音要處理的事情反而更多。
回到後台的李文音,頓時感覺一身輕鬆,隻不過,想到接下來的工作,仍然是感到很是沉重。
我TM不是藝人嗎?
這咋工作量比以前社畜時期的工作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