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苟雯提著“墨陽劍”隨手揮舞了兩下,語氣有些好奇:
“我好像沒怎麼見過你練劍啊?今天你也沒用什麼‘玄武真劍’的招式,全都是些基礎劍招,怎麼,看不起那個清風?”
水千幻翻了個白眼道:
“‘玄武真劍’我確實還沒來得及學,畢竟我突破五品才一個多月,能把水部的丹境篇練完就不錯了,哪有時間學劍啊!”
“那你還能憑劍法贏了清風?他可是蜀山齋這一代的招牌劍客!”
“你就當我是天賦異稟,劍道奇才吧!”
水千幻嬉皮笑臉,心中暗自吐槽,難道我還能告訴你是上輩子學的?
“...好吧。”苟雯被他的自戀打敗了。
......
蜀山齋。
“唉......”
一位頭發濃密而烏黑,隻鬢角有些斑白,容貌清臒,頗有出塵之氣的老者,放下手中平板,歎了口氣。
他身旁坐著的那位看起來四十多歲,盤著發髻,氣質雍容的女子開口安慰道:
“你也別太責怪清風,他已經盡力了。”
“我哪裏是在怪清風啊,他能用出‘幹枯大地’那招,我已經在為他高興了,隻是......”
老者指著屏幕上的水千幻:
“這個年輕人,不得了啊!”
女子此時也讚同的點點頭:
“是啊,他麵對清風除了因為不熟悉引力而出現了一次危機之外,全程都是遊刃有餘,招式沒有任何花哨,簡單直接,隻是在最合適的時機是用了恰到好處的招式。”
老者讚歎道:“是啊,這種舉重若輕,收放自如的表現,讓我想到了十年前的錢東樓。”
錢東樓,上清宗嫡傳,二十二歲成就外罡,同年拿到第一個頭銜“武聖”,之後十年裏幾乎壟斷了五成的“頭銜”,現在人們說起“武聖”,指的就是他。
“武聖啊......”女子也發出了一聲悠悠歎息......
此時,門外有聲音傳來。
“太上長老,掌門請您過去議事。”
......
玄武派。
馬興宏此時正在跟陳扉一起看水千幻的比賽。
當他們看到水千幻“太白一劍”克敵製勝之後,陳扉忍不住擊節讚歎:“好強的劍法!”
誰知馬興宏卻怒哼一聲:“好小子,手邊頭的‘玄武真劍’不學,自己研究什麼亂七八糟的劍法,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師父,師弟使用基礎劍法擊敗了蜀山齋嫡傳,您就偷著樂吧,還教訓呢。”
陳扉看著合不攏嘴的馬興宏,一臉鄙視。
......
崆峒派。
任莉此時也在收看水千幻的比賽直播。
雖然水千幻沒有特意告訴她自己參賽的事情,不過在他聲名鵲起之後,這事情也瞞不住,任莉還打電話向他抱怨過。
從那之後,水千幻的比賽任莉是一場不落,全部收看直播。
此時她輕撫膝上橫放的帶鞘長劍,觸手溫潤,黃銅如新,眼前閃過水千幻用過的一招一式,劍鞘輕顫,似在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