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眼看便要砍到自己,動用冰火武體的發燙的力量,稻草被這股力量點著,頓時便燒了起來。
黑袍人向李策這邊看過來,李策直接暴起!
把燒著的稻草往黑袍人這邊扔。
黑袍人冷笑著用刀一砍,被燒著的稻草便被吹出去。
李策急忙一劍刺出,黑袍人一刀砍來,李策又被震飛了幾米,口中流血後,李策拔腿又跑。
不料,才剛跑出一步,黑袍人一躍便把李策踢倒。
黑袍人走到李策麵前把李策提起來,便要殺了李策。
“你是誰,為何要對我下手”李策艱難的說。
“記住了,是狼煙堡堡主要你的命”黑袍人甕聲甕氣的說完,刀閃著鋒利的光便要砍,忽然,寒氣在他手上凝聚,一股刺骨的寒冷包圍了他的手。
他吃驚之下手有所停頓,李策趁機一劍砍向他,他一躲,便被迫放掉了李策,李策立刻跑,僅僅跑出幾步,便又被黑袍人追上。
黑袍人的手以快到李策來不及反應的速度製住了李策。
“你以為你這點雕蟲小技便能從我手中跑了?”黑袍人的話裏滿是諷刺。
李策首次感覺到了實力被全麵壓製,自己用盡所有力量在對方看來也不過是可笑的,不甘、憤怒在李策心中竄動。
這人到底是誰?
怎麼會強到這種程度?
狼煙堡堡主?
李策轉過這些念頭,然後拚命反抗,不過在黑袍人強大的實力下這些也是徒勞。
黑袍人的刀聚集著淡淡的光芒,一刀砍向李策。
忽然,一股驚人的氣勢襲來,黑袍人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之下竟然忍不住一頓,白色的劍光淩曆到令人發指,向黑袍人的手砍來,黑袍人忍不住狂退,手卻還是被劍光擦到,流出了滴滴鮮血。
出劍之人是一個中年人,他目光和刀一樣,劍眉且闊麵,一臉胡子梳理得相當整潔,臉上帶著玩味的微笑,穿著一襲長袍隨意卻又不乏氣質。
“滾”中年人對著黑袍人隻說出這麼一個字,卻帶著令人驚顫的力量。
黑袍人忽然笑了,說:“能夠得見劍院蘇白的劍法,也是不枉此行了,不過你記著,這小子我們遲早要他的命,你救得了他一次,救不了他十次、一百次”
說完後,黑袍人帶著恨意縱身一躍,整個人便隱進了夜色中。
“承蒙前輩救我,不知前輩高姓大名”李策盡力回憶電視劇裏看到過的比較禮貌的說話口氣,拱手說。
蘇白一眼瞟過來,大大咧咧的笑著說:“哪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叫我蘇白便行”
“蘇……白,在下叫李策,這個恩情我記下了,以後必定還”李策說。
蘇白點了一下頭,表示頗為滿意,說:“你可知這人殺你的理由?”
李策搖頭表示不知道,他沉默了一下後又說:“莫非是因為陳石?”
“不錯,正是因為你殺了陳石,所以狼煙堡主下令要你的命”蘇白點頭說,說到這裏後,蘇白一臉的疑惑,說:“其實我覺得很怪,這陳石對大多數武人來說雖然是高手,可在狼煙堡主的眼裏,應該是不值一提,為了這個陳石,他居然親自下令殺你,實在是有意思”
“這麼說剛才那個人不是狼煙堡主了?”李策說。
蘇白大笑著,粗獷的大笑在夜空中回蕩,說:“這人要是狼煙堡主,便是再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出手”
李策有些動容,這個蘇白在他眼裏實在是高手中的高手,他隨便展露的一劍,便讓李策覺得強大到不能抵擋,可這樣的一劍,隻怕用不到蘇白半成的力量,便是這樣的一個強者,竟然說出這種話,這狼煙堡主是強大到了一個怎樣程度?
“不過那人雖然不是狼煙堡主,應該也是狼煙堡的人,而且很可能是狼煙堡的奸細”蘇白說。
“奸細?”李策說。
“是的,奸細,看你這樣子應該對狼煙堡不大了解,你要是在這裏多住一段時間,便會了解狼煙堡的大名,這狼煙堡建立幾十年,剛建立的那幾年便能和有幾百年底蘊的劍境第一勢力劍院抗衡,隨著時間的推移,實力也變得更強,這狼煙堡有個規矩,堡內隻有兩種關係,奴隸和主人,一個人要不是另一個人的主人,便是他的奴隸,或者是奴隸的奴隸”蘇白說,目光隱含著不屑。
李策聽了這話後,又記起和陳石碰麵時著家夥滿嘴莫名其妙的話,現在看來便和這規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