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啊,這幾天尋寶鼠有沒有收斂些啊”正在打坐修煉的荻陽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丁文伯說道。
“回真人,那尋寶鼠這幾天日日夜夜被狡調教著,現在以及憔悴無比也知道收斂了”丁文伯小心的回答荻陽的問話。
丁文伯以為眼前這位笑嗬嗬模樣的荻陽是一個謙謙君子,但自從分裂精靈族和不動聲色的調教新帶回來的尋寶鼠後,丁文伯自己徹底改變了自己以前單純的想法,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真是壞人與好人都讓他自己做了,這黑鍋還得讓別人背。
“嗯,”荻陽波瀾不驚的眼神中透露出絲絲的喜悅之情,隻聽荻陽接著說道:
“你去將尋寶鼠帶過來,既然已經給了一個巴掌了,現在是時候到給一個甜棗的時候了”荻陽對自己的禦人之道也有了一個很大的提升,雖然一舉一言還做不到不喜於色,但也大體知道了怎麼才能做一個好的上位者。
荻陽很認同某位哲賢聖人說這樣一句話:
惟積學明理,既久而氣質變焉,則暗著必明,弱者必立矣。
荻陽以前從來不知道怎麼馭人待物,自己也查閱了很多資料無非就是那麼兩種:
一是馭人必馭士也。馭士必馭情也。
即駕馭下屬要從有才幹、有能力的下屬入手。而駕馭他們一定要在情感上多做工作。
雖說這就話荻陽也很認同,但人心之複雜如淵海之深邃,人心不可控,荻陽很清楚自己除非精通心靈之道將他們從思維上改造成忠實自己的人,否則自己根本就掌握不了人心。
自古人心留不住,更何況還是修煉者的內心,馭情不可取啊!
二是敬士則和。禮士則友。蔑士則亂。辱士則敵。
即尊敬他們能夠和睦。以禮相待能成為朋友。蔑視他們會生亂子。侮辱他們會成為敵人。
荻陽知道自己性情溫和,寬以待人,但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你對人好他人卻不一定能領你的情,尊敬他人之前自己就要有絕對的威嚴才能讓他人心甘情願的接受尊敬,才能讓人感激涕零,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荻陽對這兩種馭人之術都不是很滿意,都隻能采取部分意見不可全部按部就班。
荻陽自己也在反複考慮怎麼樣才能樹立起威嚴,這尋寶鼠來的正是時候,既能讓自己先試驗一下馭人之道,也能給他們一些提醒,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尊卑有序。
“吱吱吱”丁文伯帶著掙紮中的尋寶鼠來到了荻陽的麵前,然後就鬆開尋寶鼠。
“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的話”荻陽對著剛想逃跑的尋寶鼠說道,一麵讓丁文伯將尋寶鼠定住讓它移動不了。
“吱吱吱”尋寶鼠聽見荻陽的話和試了試一動不動的身體,隻能抗議的大叫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也不與你廢話,今天把你叫過來也不是與你商量事情,而是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聽明白了嗎?”荻陽正襟危坐一臉麵無表情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尋寶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