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王府的地形圖還真是龐大,隻是覺得有種被欺騙的感覺,是因為軒轅墨羽所在的羽王府背後靠山,所以可以無限的增大,當然也就意味著,此時此刻沒有人能夠前來打擾夜玲瓏和軒轅墨羽的好戲,至於神獸和靈獸自然就是住在山上,這種安排還真是天衣無縫呢。
夜玲瓏要想從正門出去就要穿過複雜的地形,要是從山上退出,就要問問夜虎他們讓不讓了,還真是心思縝密呢。
夜玲瓏端著酒杯把玩著,指著旁邊擴出來的地方,“哪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軒轅墨羽坦露著上半身,簡單的穿著鞋子就起身,緩慢的走了過來。
“你想知道?”
“明知道我好奇心重。”
“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好奇害死貓嗎?”
夜玲瓏倒是要看看究竟什麼東西能害了自己,這種房屋的構架已經讓她吃驚了,現在又能有什麼東西能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害死自己呢。
毫無阻攔的就攏了攏衣服走了進去,軒轅墨羽一臉壞笑的跟在後麵。
當走進去的第一步,自己就愣住了,這裏……
無限的回憶沉浸在夜玲瓏腦中,這裏是當初自己還是嫡女的時候,夜家的院子,自己的房間,無數的經典書籍放置在一麵書架上,巨大的木質桌子上擺放著筆墨紙硯,側麵的牆壁上放置著自己小的時候的畫作,竹子,隻不過這幅畫早就沒了,軒轅墨羽竟然能找到。
在角落裏還擺放著一架古琴,這是為了討好軒轅明朝自己去學習琴棋書畫的時候買回來的,為了買這個琴,還被夜成文說一頓,算起來,自己像一隻溫順的小狗跟在軒轅明朝的身邊也有五六年了,這段時間自己究竟都了什麼,一切都是那麼可笑。
而那架古琴,自己根本就沒有彈過,不,準確來說是沒有在正式的場合裏彈過,同樣,每次自己彈的時候都是在沒有人的時候,生怕被人嘲笑,曾經自信囂張的夜家大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學的害怕,害怕被別人笑話,這都是拜軒轅明朝所賜。
夜玲瓏想著,這一切軒轅墨羽是怎麼知道的,他還是皇太子的時候怎麼知道自己的房間什麼模樣,還有那些年他們之間並沒有幾次交集,似乎自己和軒轅明朝的事情公開了之後,自己和軒轅墨羽就再也沒有來往,這些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
剛一回身想要問個所以然,轟隆隆的聲音響起。
哐當一聲,一隻古老的籠子落了下來,正好在房間的中央,像極了關押動物讓眾人欣賞的籠子,隻是這個籠子,夜玲瓏再熟悉不過了。
“軒轅墨羽,你!”
“我怎麼了?這不是你想要玩的遊戲嗎?”
“我想玩?是你想玩?你真是個混蛋。”
軒轅墨羽微微一笑,“我就是混蛋了,今天還真就混蛋給你看了,你又不是沒見過。”
夜玲瓏真是被這廝氣死了,而且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好,困魔籠的感應不正常,想必是已經減輕了力量而已,這種關押隻是為了滿足軒轅墨羽的愛好,而且他進不來,要想進來隻能將籠子拉上去,這種費事的買賣,想必隻有他這種變態才能做吧。
看著軒轅墨羽手裏拿著酒杯看了看,一飲而盡,夜玲瓏頓時就笑了。
兩個人的目光相對,似有火花,隻是這種火花像是天空中炸開的煙火,隻是短暫們的絢麗,最後終究歸於平靜,就像此時的兩個人,就算有什麼恩怨,也想著要一筆勾銷,但是自尊心不答應。
不過夜玲瓏卻更加放肆,她現在身上穿的是喜服,純正的紅色越看越耀眼,她的嘴角勾了勾,像極了一朵妖冶的花。
軒轅墨羽不知道夜玲瓏笑什麼,隻是覺得這個籠子還蠻合適她的,至少裏麵的距離都夠放一張雙人床的大小了,隻是裏麵除了冰涼的地麵,還有令她心生畏懼的柱子,什麼都沒有。
“你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好笑而已。”
但是很快軒轅墨羽就感覺不對勁,眼前的景象突然變成了雙影,剛才的酒力根本就不可能讓自己的身子變得這樣虛弱,除非是酒裏有東西。
夜玲瓏看著軒轅墨羽的身子不舒服,而且整個人都皺著眉頭,心裏就像是笑開了花,這似乎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百倍。
“看來今天成親讓你十分高興呢。”
“是啊,不成親,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呢。”
夜玲瓏漸漸將喜服的外套退了下去,露出裏麵的紅色長裙,脖頸的白皙讓軒轅墨羽看一眼就想要去抓,隻是自己沒有那個能力,現在夜玲瓏正在自己改良過的困魔籠中,就算威力不如前,但是被觸碰上也是能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