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中瑞說:“我倒是覺得,找個伴侶共同奮鬥是一件不錯的決定,你應該聽媽媽的話,至少...”
“打住打住,我可不想聽媽媽桑訴說大道理,我們還是回歸案情吧,就算找老公,那也是出去之後的事情了。”淩雪說,“我倒是覺得,凶手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是何偵探。”
“何偵探?何才?”楊牧一愣,“為什麼?”
“女人的直覺而已,瞎猜的。”淩雪挽著發絲,漫不經心的說。
“拜托,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楊牧有些無語淩雪的草率,剛剛還覺得她職業操守十足,沒想到轉頭就玩起了‘擲色子’的遊戲,他看了看已經上鎖的房門,將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倒也不怕得罪人:“其實我一直都覺得,毛管家就是凶手。”
“其實我一直也有這樣的感覺。”蔣中瑞說,“因為我之前不止一次的發現毛管家的行蹤很可疑。”
“動機呢?他的動機在哪裏?”淩雪說,“刑偵學中有著一條鐵律,任何凶手要殺人,都是要有動機的,沒有人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無緣無故的去殺人。”
“長久以來的被奴役,導致了對社會的不滿,於是想報複這個世界,策劃了這場連環凶殺案,這難道還不夠嗎?”楊牧搖頭晃腦的說。
“有可能,但是概率太小。”淩雪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認同楊牧的說法:“有這瞎琢磨的功夫,還不如研究一下案子。”
“要不,我們三人分開隨機盯視三個人吧?這樣的話起碼發現凶手的概率也會大上許多。”楊牧提議。
“怎麼分開盯?去別人的房間中待著?還是在走廊中埋伏?以凶手能在不出聲響的情況下將羅哲給殺死這一點來看,他想要多解決一個人,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們一旦分開,也隻能是送死而已。”淩雪撇了撇嘴,絲毫沒有掩飾對這個方案的嫌棄。這都出的是什麼餿主意,葫蘆爺救娃娃嗎?
楊牧頹然的點了點頭,也明白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了。
“算了,反正我們的房間距離的都很近,多注意一下就好了,一有什麼消息,記得及時通報。”淩雪說,末了補充道:“最好不要逞什麼個人英雄主義,別忘了,凶手的殘暴。”
“知道了。”楊牧和蔣中瑞異口同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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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本該是午睡的時間,楊牧卻怎麼也睡不著。
如果真能沒心沒肺的安穩睡下去,恐怕才是真正的大心髒了。
楊牧回頭看了一眼偵探們住所的地方,眼底有著難以名狀的擔憂。
第三天已經過去一半的時間了,可他們還不清楚凶手今天的獵物是誰。
他很想將所有的人都給招募起來,全部都在大廳中待命觀察,這樣一來凶手能找到機會犯案的幾率也會小上許多。
可現實總是骨感,大家的精神狀況都太差了,如果這樣搞下去,難免不會有人崩潰甚至瘋掉。
“該死。”楊牧收回了目光,緩緩閉上了雙眼。
到了晚上,就又該有人死去了啊。
會是自己嗎?
楊牧期待凶手今天的目標是自己,這樣的話他就能一覽凶手的真容。可他也害怕是自己,因為沒人想死。
這種所有人的名字都被記錄在了死亡筆記本上的感覺,很差。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