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不管外麵怎麼鬧,也不管聶家的人如何水深火/熱,顧潯都隻好好地呆在自己的小院子裏修煉。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已然是開光三階了。
問了小菊,說是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那聶家的人應該考慮好了吧?
顧潯帶著小白起身,“走,去藥師公會。”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今天應該會有一大筆很豐厚的收益。
藥師公會
周長明正被聶青堂糾纏著。
“說了多少回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怎麼這麼煩人?聶青堂,你好歹是朝廷命官,怎麼說話跟放屁一樣?之前要四品玄納丹救你兒子性命的時候說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現在老夫答應了,你又三推四阻,怎麼?我們煉藥師就是這麼好欺負的是嗎?還是說,你想跟煉藥師為敵?”
最後那句,周長明加重了語氣,眼眸森冷地望著對方。
聶青堂一聽,整個臉色都變了,腿差點軟了。
“周會長冤枉啊,聶某人怎麼可能會和煉藥師為敵呢?隻是聶家根基不易,求周會長高抬貴手,幫幫我們吧。”
“哼,早知今日,你之前就不該誇下海口,既誇下海口,那就得自己受著。那位煉藥師可比老夫厲害多了,你說的那些老夫是原話轉告了,反正老夫是開罪不起,你聶家既然不願意,那老夫隻好實話實說了。”
話落,周長明甩了袖子便要走,聶青堂臉色一變,快速跟上前去。
“誤會誤會,周會長,聶某人可以答應這個要求,但能不能親自和那位煉藥師談談?”
要他們整個聶家,起碼是可以見個麵談的吧?
“親自談?”周長明非常不給臉地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夫在那位煉藥師麵前都不一定能說得上話,就你還想親自談?”
‘顧潯’在周長明的口中,就是一位凶殘無比,連話都不能說的煉藥師形象了。
聶青堂沒見到都覺得可怖,最後隻能低聲下氣道:“是是,可否給聶某人一點時間,我下午就將東西都送過來。”
“可以,不過聶大人,老夫提醒你一句,那位煉藥師脾氣不好,你若是言而無信,或者弄虛作假,小心得罪了他。”
周長明猜到聶青堂搞小動作,便警告了一句。
於是聶青堂本來還想轉移財產的小念頭便全部消失了。
等顧潯來了以後,周長明便將這過程告訴了她,顧潯對於這個結果還是挺滿意的,於是便呆在了藥師公會的密室裏等待。
到了下午接近黃昏時,聶青堂終於姍姍來遲,身後攜帶著聶言祁和他的師兄妹三人。
見到周長明,聶青堂便自袖中取出一摞紙卷。
“這便是我聶家名下所有的產業了。”
周長明沒想他還真舍得,伸手要去取,聶青堂緊緊地握住沒給。
“怎麼,聶大人這是又不想交易了?”
他身後不遠處的聶言祁聲音冷冰冰地道:“四品玄納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