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匈奴右賢王和前賢王,請問閣下是誰,閣下真能做主麼?”右賢王和前賢王聯袂而出,盡管明知自己隻是板上魚肉,還是不卑不亢地問道。
“原來果然是兩位賢王。在下乃是大漢天子座下‘巡夷使’領朔方牧代郡守關內侯鷹揚將軍張小橋,也是本次作戰的總指揮。在朔方州境內,在下可以全權代表大漢天子做出承諾。”
“原來是張將軍。不知將軍所說能夠讓我們過上更好的生活,可是當真?”
“本將軍言出如山,自然當真。兩位的同僚左賢王雖然是在下的俘虜,至今也沒有投降,如今也在代郡好好呆著。兩位賢王可知,本將軍打下朔方州之後,所有陣亡匈奴將士都已經得到撫恤。而且無論兩位賢王今天如何選擇,最終陰山、朔北、戈壁三州陣亡將士都將得到撫恤。陣亡將士的家人也將得到善待。當然,歸降將士將得到更多獎勵。”
“將軍此言,很有誘惑力。不過,這都是將軍空口白話。我二人希望,將軍能夠讓我二人大軍暫退,如果將軍所言屬實,我二人自當引部來歸。”
正當右賢王和前賢王眼巴巴看著我的時候,我已經將手一揮,身後高明、陳穗、楊渾、佟勝、常貴五人已經各自遞上朔方州境內的陷阱詳圖和安全路線,每份圖紙都預備了兩份。我將兩套圖紙分別遞到右賢王和前賢王手中,然後再將手向高明、陳穗一揮,兩人各自指揮自己兜敵後路的大軍讓開一個缺口。
“兩位去吧。”我淡淡道。
右賢王和前賢王對望一眼,一言不發,分別指揮百萬殘軍依次退去。“朔方州保衛戰”至此畫上一個句號。下一步就看兩個賢王如何選擇了。
而我對右賢王和前賢王並不是虛聲恫嚇。就在他們望見牧村的同時,副將銜上將雷聰帶領的10萬雍州鷹騎師和呂布率領的5萬並州鐵騎營已經各自攻入“戈壁城”和“朔北城”。我成為兩州代刺史,雷聰和呂布暫時擔任“戈壁城”和“朔北城”城守,代理戈壁州和朔北州事務。
而賈詡帶著八萬八千並州鐵騎和40萬匈奴兵如今也的確正打算跟陰山州1000萬匈奴兵作戰。另外,高順帶著他的12000大軍已經兼程趕到陰山城下。就在右賢王和前賢王揮軍後退的同時,高順已經占領“陰山城”,我成為陰山州代刺史,高順暫任陰山城城守,代理陰山州事務。
現在,雷聰、呂布、高順三個代城守正三路飛騎告捷。而我也差常貴派出騎兵向丁原告捷。盡管現在跟丁原同級,但畢竟代郡在丁原治下,萬一丁原還有什麼獎勵,不拿白不拿。
而現在在陰山之南,最為心急如焚的莫若匈奴中賢王。原本他帶著1000萬匈奴騎兵,準備在朔北州大軍出發之後,暫時接防朔北城。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大軍沒有到,呂布已經攻克了朔北城。這也讓他生出不祥的預感,他的陰山城恐怕也有劫難。隻可惜他現在帶兵在外,不能跟家裏互通消息。唯有以最快的速度,爭取能夠趕在敵軍之前撤回陰山州。
他不得不心急如焚。陰山州連通著山南三州和山北二州,是匈奴六州的咽喉。現在他還不知道戈壁州已經被攻陷,但他知道,隻要他的陰山州一丟,戈壁州也就沒有回旋餘地了,遲早也是他人口中食物。
陰山州以山為州,南北各有一個出口,其他地方無路可通。由於此前陰山州被匈奴四州所包裹,所以已經不用再擔心防務問題,南北兩個出口失去了軍事意義,卻成為戰略通道和民間通道,這也導致高順率隊通過的時候,這裏根本就沒有嚴密的防禦,輕易被高順攻破“山南關”,守衛的匈奴兵全部被俘虜。
而中賢王的回軍之路,同樣必須通過“山南關”。這裏地勢險要,中間隻有一個長長的葫蘆穀可以通行。中賢王前軍600萬即將走出葫蘆穀的時候,後軍400萬還在關外。賈詡派出一萬鐵騎斷敵前路衝殺,一萬匈奴兵距關而守,一萬鐵騎斷敵後路衝殺,六萬八千鐵騎衝斷葫蘆穀內匈奴騎兵,將600萬匈奴兵斷為八段,40萬匈奴降兵則埋伏山上灌木,拚命放箭。匈奴騎兵在狹窄的山穀中不能展開,前後有鐵騎衝殺,頭頂有人放箭,擠成一團,很快就全軍覆沒。
與此同時,高順留下兩千並州鐵騎守陰山城,自己帶著一萬並州衛騎直奔“山北關”,又在敵軍毫無防備之中,順利攻下山北關。至此,陰山州完全在我軍掌控之中。而中賢王帶著餘下400萬匈奴騎兵留在了關外,進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