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抱著睡衣,又去了洗手間。

淋浴下麵,回想著林暖小臉通紅,東遮西掩的模樣,他嘴角便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還有她剛才跌在他懷裏,就像夢一樣。

自從她3年前留下離婚協議不告而別,寧時禦就不敢奢想這樣的畫麵。

他們之間,好像再也回不去。

他們之間,好像也從未遙遠,她還在身邊,他們好像還有機會。

衝完澡回到臥室,看著縮卷成一團的林暖,寧時禦會心一笑。

沒錯,她還在,他們還是夫妻。

至於那些不好的事情,他試著慢慢放下,慢慢的忘記吧。

坐靠在床上,寧時禦關掉燈,滑進了被子,從某人身後輕輕的抱住她,把她擁進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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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林暖睜開睜睛,就看見寧時禦那張帥的讓人窒息的臉,就在她眼前。

他的雙手還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她的右腿則是搭在他的腿上。

我去,這是什麼節奏,她昨天晚上明明是想著去陪蘇慕白麵壁思過的,怎麼在床上睡著了?怎麼把蘇慕白給忘了呢?

她太不夠意思了。

偷偷摸摸從寧時禦懷裏退出來,林暖打算一走了之,腰卻忽然被人圈住:“怎麼著?提上褲子就打算不認人了?”

林暖沉著臉,掰著寧時禦的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昨晚什麼都沒幹。”

寧時禦不緊不慢坐起來,解開自己的衣服:“林暖,你有夢遊的情況,你自己是知道的吧,你好好在想想,你確定你昨晚什麼都沒幹?你就沒有一點點感覺?沒哪不舒服?或者特別舒服?”

看著寧時禦身上的爪子印,還有青一塊,紫一塊,不知怎麼弄出來的印子,林暖的臉,紅的能冒煙。

她記得,她小時候,好像是有點夢遊的症狀,還治過一段時間。

難道昨天晚上又突然犯了?哪有那麼巧?

舔了舔嘴巴,她尷尬的撩了撩頭發:“寧時禦,我們現在還沒離婚,我如果真幹了什麼,那也是合法的,而且我這是病,我並不知情,這事以後就別提了。”

緊接著,她舉起手:“我發誓,我以後保證跟你保持距離,不再禍害你。”

雖然心裏很懷疑,但看著寧時禦都掛彩了,林暖不好再多說什麼,隻好好聲好氣的跟他說好話,讓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別提?林暖,我寧時禦有這麼好說話?”寧時禦一臉陰沉的冷笑,笑的林暖雙腿發軟。

林暖睡覺不老實,寧時禦一直都知道,是他自己昨晚非要抱著她睡。

林暖見寧時禦不依不饒,馬上收起友好的態度:“我不管是你在瞎編汙蔑我,或者事情真實的發生過,反正已經都發生了,這口氣你隻能往肚子裏咽。”

“你要說我是提上褲子不認人,那我就是提上褲子不認人吧。”

寧時禦看著她的囂張,被他氣的牙癢,長臂一伸,把她放在床上:“林暖,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聽說過吧,別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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