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桐生崇也在和同伴談論著。
“有搞清楚這個叫奈德的家夥是什麼來頭嗎?逢魔會現在搞這一出,是真的還是演戲?”
“萬分抱歉,崇少爺,目前為止還沒有獲得任何與奈德有關的信息,這個人就好像憑空出現在東京的一樣,不過這次的衝突好像隻是偶然,戶穀大樹已經重傷,逢魔會應該不至於演戲演到這種程度。”
“所以大概率是真的咯?那正好,現在他們總沒有閑心來插手建一的婚事了,”桐生崇把玩著一隻高達模型,說道,“我本來還想著殺死幾個不長眼的家夥威懾一下他們呢。”
“多虧崇少爺您回來了,我們都安心了。”
“對了,我聽說連二死了?”桐生崇忽然話題一轉。
幾個桐生會的戰訓師瞬間噤若寒蟬,一顆顆汗珠從額頭上沁出。
“唉,你們那麼緊張幹嘛,”桐生崇道,“不過是死了一個廢物罷了,你們會因為丟了一片變質的麵包而生氣嗎?”
眾人聞言,都是鬆了一口氣。桐生連二的確是個廢物,連戰訓師都不是,這種家夥居然要靠著血緣關係站到戰訓師頭頂上,說實話就算是同一陣營的他們都頗有怨念。
現在死了也好,沒那麼多糟心事了。
然而還不等他們把這一口氣鬆完,坐在那兒的桐生崇忽然暴起,將手中的高達模型重重地砸在了身邊的一個戰訓師頭上。rg沙紮比的紅色角直接插進了那人的眼眶裏。
“我當然會生氣!當然會生氣!當然會生氣!你們以為那隻是一片麵包?那是我的血肉至親!我的同族堂弟!他死了我有多傷心你們知道嗎?你們不知道!你們隻關心這該死的國家大事!你們根本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克嗽!克嗽!克嗽!”
他一邊罵,一邊暴打那個戰訓師。堂堂4紋戰訓師,放到外麵就算是高官達貴都要恭敬對待的大人物,此時卻像一條死狗一般,連還手都不敢。
其餘人也全都畏縮地躲到一旁,不敢喘氣。桐生崇的這種性格根本無法揣測,和他相處簡直就是對精神的折磨煎熬。
終於,桐生崇打痛快了,那個4紋戰訓師也一動不動。死肯定是死不了的,畢竟是戰訓師,體質超凡,但是精神上的折磨足夠殺死一個人十幾次了。
“呼~累死我了,”桐生崇道,“把這個家夥抬下去好好治療,他可是我們桐生會重要的成員,可不能怠慢了。”
“是。”
“另外,想辦法聯係一下那個叫奈德的家夥,居然敢和井上賢人叫板,很有意思……當然,如果死了就當我沒說。”
說罷,他便離開了,整個過程,其他人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他。
……
東京灣的上空,曦天坐在火焰鳥的背上,與井上賢人隔空對峙。
後者此時也召喚出了一隻烈咬陸鯊騎乘,看尺寸應該是一隻霸主。
烈咬陸鯊和三首惡龍一樣同屬真龍種,種族值高達600點,曦天曾經在唐傲天那裏見到過一隻。作為世界最頂級的強者,會追求這種強力的寶可夢也不足為奇。
“現在還來得及,”井上賢人對曦天道,“土下座,向戶穀他們道歉,然後自己砍掉一隻手,這是你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