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係統真摳門,才給20狗幣。”
嫌棄歸嫌棄,不過畢竟還帶了1點幸運值不是,他最近可沒少為他日益降低的幸運值頭疼。
“阿姨,打個電話。”
磕著瓜子的小賣鋪老板瞥了眼許風流,又繼續看起了她的還珠格格。
“一分鍾五毛錢。”
許風流按紙上寫的電話號碼將電話撥了過去。
“滴、滴、滴……”
一陣忙音過後,傳來了個清脆的聲音:“喂,哪位?”
“我,小許呀!”
許風流這熱情爽朗的聲音沒得到對方的回應,大約靜了三秒鍾。
“嗯,騷擾電話?”
從聽筒裏十分模糊的傳來這句話,許風流暗道不好,猜測對方應該是要掛電話,連忙說道:“誒,別掛別掛,我找姚以秋。”
“哦,姚以秋,有你的電話!”
許風流擦了擦頭上的汗,竟然差點翻車,剛剛接電話的應該是姚以秋的室友,他跟姚以秋沒接觸多少次,剛才聽錯對方的聲音,差點被當成騷擾電話給掛了。
不多時,聽筒裏又傳來聲響。
“喂,那位?”
“我,小許呀!”
聲音依舊熱情,笑聲還是那麼的爽朗,隻是聽筒再次靜了三秒。
“你怎麼會有我宿舍的電話?”
電話線另一頭的許風流揚了揚嘴角。
“我還能從哪知道的,你爸媽告訴我的唄。”
姚文斌有多寶貝姚以秋,許風流可是知道的,所以許風流猜女兒奴姚文斌在姚以秋入學後,肯定第一時間會要到女兒宿舍的聯係方式。
“他們怎麼會給你?”
姚以秋帶著點遲疑,雖然她昨晚確實將宿舍聯係方式給了父母,可爸媽都希望自己能離許風流這個‘狂熱粉’遠一點,怎麼還會特意將她的聯係方式給對方?
“說起這事就生氣,其實是你爸拜托了我點事,本來我還想要你手機號的,可你爸防我跟防賊一樣,隻肯給我你宿舍的電話,太氣人了。還有……你這懷疑的語氣是什麼意思,不相信的話,你一會自己打電話問你爸去。”
許風流言之鑿鑿的這番話讓姚以秋放下戒心,這才像她父母會做的事,殊不知許風流其實玩了招撩妹三十六計之以退為進。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主要是因為你爸拜托我的那件事,我現在在你學校,咱們當麵說吧,電話裏一下兩下說不清,我這在便利店給你打電話,一分鍾五毛錢呢,你也知道我們家經濟水平,再打下去估計我爸媽得破產。”
許風流話中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在他這番話中,他的人設是一個大周末,被對方父親拜托了事情,不得不在百忙之中抽空來鵬科大,花著自己的錢為對方傳話的五好青年,所以這樣不耐煩的說話語氣才是正常。
姚以秋沉默了片刻,覺得許風流應該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騙她,而且對方知道她宿舍的電話號碼,話裏話外沒一點破綻,所以她信了。
“你在哪,我一會去找你。”
“就約在你們學校圖書館吧,裏麵應該有麵包店跟咖啡館,一會邊吃邊聊吧。”
這時,聽筒中傳來另外幾個女生的聲音。
“喲,以秋跟誰打電話呢,聽聲音是個男的,大清早就請你吃麵包喝咖啡,這麼有情調,不請我們一起麼?”
“是個叫小許的男生,剛剛聽聲音很熱情,不會是姚以秋你的老相好吧。”
說話的應該是姚以秋的室友,許風流嘴角揚了揚,說話的這兩位跟姚以秋關係應該不好,要不然不會話裏話外都是擠兌,看來咱們的姚大校花隻用了不到一天時間就搞砸了寢室的和諧關係。
“要不你把你室友也喊上,我這邊也帶了同學來,我有個同學叫蘇芮,是實打實的富二代,人稱滬市皇太子,有錢的很,熱善好施,最大的愛好就是花錢,一會他請客。”
姚以秋不想跟許風流聊太多她們寢室的事,淡淡說道:“再看吧,對了,昨天你那麼早就走,是想早點回學校用功讀書麼?”
許風流翻了個白眼,看來姚以秋是真打著’普渡’他的念頭,當自己是女版唐僧啊?
你自己努力上進,好好讀書不就行了,有事沒事拽著他幹嘛!
勸人上進,天打雷劈啊,這道理都不懂的麼,情商這麼低怪不得會被室友擠兌。
“啊……你說什麼……我這信號不好,先掛了,一會見。”
姚以秋:“……”
打完電話後,許風流就去了圖書館跟室友們彙合,找到他們的時候這幾個沙雕還在為到底去哪家店這點屁事而糾結。
鵬科大的圖書館非常大,上下六層樓,一樓是各種精致的商鋪,像什麼冷飲店,蛋糕店之類的,看書看累的學生很多都會抽空跑這來消費一波。
呂奎想喝冷飲,他是從小縣城出來的人,從小到大沒進過咖啡館,總覺得放不開。
而蘇芮則說要喝咖啡,說咖啡店有逼格,這頓他請了。
昨天許風流請吃了夜宵,早上劉育請了早點,來之前蘇芮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他的這頓請掉,要不輪到最後一個請總感覺不得勁,不符合他裝逼少年的人設,請喝冷飲多沒逼格,請大家喝咖啡,花不了多少錢還逼格滿滿,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