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康郡王府門外,一個衛兵模樣的人跑了過來,直接就向王府門外的兩個士兵拱手行禮道:“兩位上差,昨天你們送到飛虎穀的那個人已經出來了,我特來稟告一聲。”
這兩個正在站崗的士兵一聽不由麵麵相覷,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那衛兵就把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確定把話聽清楚了的兩個人彼此望了一下,其中一個士兵說道:“王府昨天有把人送到飛虎穀去嗎?”
“沒聽說過啊!”
兩個人都明白:王府真要把什麼人送到飛虎穀是不需要告訴他們的。
“你稍等片刻。”一個士兵就入到府中彙報。
“什麼,昨天本王府送到飛虎穀去的人?”說話的是一個頭發已近皆白,一身隻有郡王才有資格穿的火紅色袍服的老者。
這自然就是現任南康郡王司馬僮。
這司馬僮已是年近六十,本來就已是一副垂垂老已的模樣,加上心思鬱結,所以讓他看起來是真正老態龍鍾,總是一副風一吹就倒的模樣。
司馬僮當然不知道昨天有人被送到飛虎穀去的事情,不過他這時候驚訝的,卻是有人被送到了飛虎穀,竟然還活著。
“是!來人是這麼說的!”
“誰把人送到飛虎穀去了?”司馬僮想了一會,道:“郡主呢!在郡主叫來。”
“郡主今天一早就已經出門了,說是去城外別莊選人了!”
秋蝶郡主今天要出門的事情南康郡王倒也是知道,本來今天的事情他倒還不太想參與,但竟然出現了一個被送到飛虎穀去,卻還活下來的人,他倒是有些兒好奇了:那是上天保佑,還是這個人確實有本事。
“備車!我要去城外別莊!把被送到飛虎穀的人也送去。”
士兵應了一聲,便下去準備。
現在過午時已經是過了近一個時辰了,馬天亮已經被允許從飛虎穀出來了,可是卻不允許離開,因為沒有南康郡王府的人來接他。
於是馬天亮就和飛虎穀的這些看守侃起大山來了,這談的也沒有其他,就是馬天亮是怎麼在這飛虎穀呆了一天卻還沒有死的。
“想知道!真的想知道!”
那些士兵點著頭,巴巴地望著馬天亮。
“那給我口酒喝!我可是渴死了,沒酒,給口水喝也行啊!”
這守衛飛虎穀的士兵還真就沒有酒,不過馬上就送了一碗水上來。
馬天亮當即一咕嚕地把一碗水給喝了下去,然後長長地吐了口氣,然後大聲說道:“要說到這個,那可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啊!你們可都是守在這飛虎穀旁邊的,應該比我清楚,這飛虎穀裏有什麼東西,有比幾個人都要重的虎,而且還是身上長著金色斑紋的大猛虎啊!”
“那是金紋虎!”
“沒錯!金紋虎,還有比馬跑得都要快的全身長著紅色鬃毛的豹子。”
“那個是烈火豹!”
“沒錯!奔跑如風,行動如火的烈火豹,不說別的,單就這兩樣,在地上,金紋虎和烈火豹那是一起跑過來追我啊!我隻要稍微跑得慢一點,馬上就會被他們給吃掉,你可是要知道,那可是一口就能把人給咬成兩截的,所以我是跑啊跑啊的,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那些士兵眼巴巴地望著,就期待著神奇的答案,可是馬天亮故意賣關子,是特意地慢說,尤其雙眼是特別大睜起來,手指就指著前麵,就好像是正在看著一隻可怕的大老虎一樣。
“我看到了一顆高高的大樹!”
“大樹?”這些普通的士兵顯然反應不過來,看到一顆大樹怎麼了?
“我當時就想啊!這老虎跑得快,可是它那麼大的塊頭,它應該不會爬樹吧!所以啊!我是直接就往那樹上爬去!”
虎不會爬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