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個看到他的家夥就算不對他們使小動作,看不起他們也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
瓦爾度甚至現在就想去對雷澤使下絆子。
可畢竟他沒有見過鹹魚王號的長官,也就無法確定眼前這個大胃王少校是否是那支流浪部隊的首領。
萬一不是的話……一個上尉衝撞一名少校軍官,這可算是一件不小的罪名了。
更關鍵的是,這裏可是偉大航路。
大家都是靠著真刀真槍實打實的用戰功打上去的,不論對方再怎麼年輕,可他的軍銜比自己高就說明對方比自己強。
人家甚至不需要跟他老大打什麼小報告,一雙鐵拳就足以打的自己生活不能自理,成為同僚口中的笑談了。
“應該是吧,這兩天靠港的都是熟悉的船隻,沒聽說過有哪艘船換了長官,除了那是莫名其妙的鹹魚王號也就沒有不認識的校官到崗才對……”
一位負責調度崗位的尉官說到,這使得想要搞事的瓦爾度心中大安。
與此同時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尉官悄聲揶揄了起來。
“還知道在水兵食堂吃飯,看來那個鄉巴佬對自己的地位還是有著很深刻的理解嘛。”
說話的這個人聲音並不算小,至少雷澤是聽到了的,但他並不在意,仍舊是低頭猛吃。
而他周圍的那些新兵們聽到這不善的話語自覺就離開了,畢竟他們還隻是一群新兵,海軍的榮耀什麼的離他們還太遠。
不論是麵前的這個年輕的校官還是那邊的那群尉官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此時明哲保身最重要。
有意思的是這個出口嘲諷雷澤的尉官倒是沒有想動手難為雷澤的意思。
這也算是印證了那句,最討厭的家夥往往不是對你下黑手的人,而是旁邊喝彩的這句名言吧。
瓦爾度大步的走到雷澤麵前,他是存著奪船心思的,不過在正式動手之前這廝可沒打算采取什麼強硬的手段。
他現在隻是打算先用軍紀壓這個年輕的小子一頭,總之是要在這廝心中樹立起威信來。
讓他清楚的明白所謂東海的校官在偉大航路就是一個笑話,這樣當他正式動手的時候對他懷有心裏陰影的這位年輕的少校才會識趣的忍下。
雖然這隻是瓦爾度一時興起的想法,可他覺得這個計劃的成功方案還是蠻高的。
於是他大步的走到了雷澤的麵前,用一種嚴肅的語氣對雷澤嗬斥到。
“難道你不知道校官用餐要到軍官餐廳去嗎?!”
瓦爾度表現的像是那種主抓風紀的風紀委員,不過他的這種策略算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不論是前世的躺平青年,還是此世例行獨特的海兵生活,雷澤有的是對付這種家夥的經驗。
不過鑒於此時自己正在幹飯,並且出於身在客場的緣故,雷澤是懶得搭理這個家夥的。
所以他采取的策略也很是簡單,雷澤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幹飯的速度沒有絲毫的減少甚至還加快了一些。
雷澤無視了瓦爾度,這反而使得這個長著國字臉的中年尉官很是尷尬。
按照瓦爾度的想法,自己可是揣著內務條例來教訓麵前這個鄉巴佬的,他怎麼敢無視自己!
在軍中做事,你可以流血,可以受傷,但唯獨不能被人佛了麵子。
一個來自東海的流浪海軍竟然敢不聽他的話,這讓瓦爾度感到十分的不爽。
尤其是在食堂這種全都是人的地方,任何一點點認為是挑釁的行為都會被擴大。
瓦爾度氣的直接伸出右手,直接抓住雷澤的衣領,看著這個仍舊不停咀嚼的年輕校官地臉龐大聲的嚇到。
“你這家夥!是耳聾了麼?!!”
“麻煩那邊的家夥,再給我追加一份象鼻魚燉菜,這個東西還真是好吃啊~”
雷澤理都不理被氣炸肺了的瓦爾度,扭過頭對旁邊的傳菜員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