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科專家也饒有興致的望著謝楠,他也想知道這隻小貓一個勁兒的對著自己的筆努力,究竟想要幹什麼?
謝楠望著自己麵前的那隻筆,想用爪子把它拿起來,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最後隻能無奈的用嘴把這支筆叼了起來,爬到一張白紙的前麵。
他的身體本身就不夠協調,嘴裏叼著一支筆,想要寫出字來,也是非常的困難。
努力了老半天,終於在那張白紙上歪歪斜斜的,勉強的能夠看清楚的寫出了兩個字僵屍。
寫完僵屍兩個字之後,謝楠望著那兩個字,呆呆的出了一會兒神,無論如何現在他終究能想辦法和林若楓他們溝通的,但是僵屍這兩個字還不足以表達他現在的意願,也沒有辦法幫助林若楓。
於是他又開始歪歪扭扭的寫了兩個字,糯米。
在寫這四個字的時候,謝楠的心裏不住暗暗的叫苦。
當初創造文字的那些學者專家,為什麼要把漢字創造的這麼複雜?
偏偏在他要寫的這四個字之中有兩個的筆畫非常繁瑣。
一隻小貓嘴裏叼著筆在寫字。
三個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盡管這隻小貓所寫的字比劃歪歪扭扭,有點像鬼畫符一樣,但是畢竟能夠看清楚字的輪廓,也能夠清楚的看到這隻小貓寫的是四個字。
但是這四個字究竟是什麼,他們就不知道了。
發了一會兒呆,司徒剛第一的反應就是拿起電話對著電話吼了起來,“這一刻把所有的文字專家都給我找來,要快。”
放下電話之後,司徒剛一把拎起謝楠,領著林若楓,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醫院,趕回安保局的總部。
當他們趕回安保局總部的時候,已經有兩名文字專家先一步來到了安保局總部。
司徒剛把謝楠寫了四個字的那一張紙,交給兩個文字專家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都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張紙上的四個字給我破譯出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兩名文字專家,看著那張紙上有如鬼畫符一般的字,隻能在心裏暗暗的苦笑。
趕到安保局總部的文字專家越來越多。
大家全都在對著謝楠寫這四個字的那張紙在努力著。
司徒剛焦躁不安的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
他和林若楓之間不隻是上下級的關係那麼簡單。
林若楓的父親是他的生死之交,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林若楓的父親為了救他而犧牲了。
林若楓的父親在臨死之前把林若楓托付給司徒剛。
這些年來,司徒剛對林若楓的感情,就像是一個父親對待女兒一般,本來他並沒有想讓林若楓進入安保局這一行。
林若楓父親的死對於司徒剛來說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魘。
可是林若楓是一個非常倔強的女孩,不管司徒剛怎麼說,她都堅持要進入安保局。
當年導致林若楓父親犧牲的那件案子,到現在都是一件懸而未決的案子。
林若楓進入安保局,唯一的目的就是過了那件案子,找到傷害自己父親的凶手,為父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