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剛更加是感覺背後涼氣嗖嗖直冒。
看到白衣女子此時的表現,他甚至有一種這條命,早就已經不是自己了的感覺。
一開始豈不正是他不知死活的攔住白衣女子。
無論如何他也沒有想到,這個白衣女子居然是這麼強大的一個高手,連把自己虐的猶如狗一般的騎毛驢的老頭在白衣女子的手上,居然連一絲一毫的還手之力都沒有。
剛剛這個白衣女子如果對程大剛動手的話,隻怕他會比那個騎毛驢的老頭虐得更加厲害。
另一個感到無地自容的自然是風天揚。
本來白衣女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封天陽的身後,他隻不過是覺得這個白衣女子的輕功了得,卻沒有料到,這個白衣女子的武功居然高得離了譜。
如果白衣女子剛剛真的對風天揚有什麼惡意的話,隻怕他就算是有十條命,也早就交代得清清楚楚了。
白衣女子每一次出手並不狠,騎毛驢的老頭被打倒之後很快就能站起來,但是剛剛站起來又被白衣女子打倒在地上。
如此反複了許多次之後,當騎毛驢的老頭再一次被打倒在地上之後,索性躺在地上說什麼也不起來了。
說也奇怪,騎毛驢的老頭不再起來了,白衣女子也沒有再對他出手,反而把目光望向一旁,似乎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一樣。
七大門派的人一個個寒蟬若驚,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此刻的事情幾乎已經是明擺著的了,就算他們所有人一起上,對白衣女子來說恐怕也不算是一盤菜。
天龍上人尷尬的笑了笑,“想得到特使,大人的朋友居然是這樣一位高手,我……”
風天揚打斷了天龍上人的話“你不是在調查這個小鎮裏發生的一係列血案嗎?我看你在這個地方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調查出什麼結果了?”
天龍上人皺起了眉頭說:“這個凶手的手段極其殘忍,凡是見過他的人不管是受害者還是衙門的捕快,或者是江湖上的高手,居然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也就是說現在還活著的人,沒有一個見過凶手的樣子。”
風天揚說:“這麼說來這件事情還真的很奇怪,一般江湖上的采花賊絕對不會在一個地方掀起這麼大的風浪,而且作為下九門的采花賊,一般的武功都不會很高,這件事情多多少少我也聽到過一些,據說死在這裏的江湖高手也有一流高手。”
天龍上人說:“死在這裏的那位華山派的高手,在華山派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就算是現在的七大派的掌門,比起那位也高明不到哪裏去。”
天龍上人這句話說的可以說是一點情麵都沒有給七大門派留。
七大門派的掌門聽了天龍上人的話,差點沒把肺氣炸了,但是現在天龍上人和豐田陽還有那個白衣女子,顯然是一個陣營的,就算是他們心裏再怎麼不高興也不敢表現出來,生怕惹的那個白衣女子一個不高興,把他們給來了一個團滅。
白衣女子忽然說道:“這件事情你們就不用操心了,這裏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們能夠插手的,如果你們硬要留在這裏插手這件事情的話,最後的結果也隻能是多死幾個人罷了。”
在江湖上誰的拳頭硬,誰說的話就是道理。
此刻白衣女子說出來的話,自然沒有人敢反駁。
風天揚卻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剛剛你不是還說這件事情是有人特意布的一個局嗎?”
白衣女子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就算是有人特意布的局,針對的也絕對不會是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因為你們不配。”
風天揚倒沒有,覺得白衣女子說這話是對自己的輕視。
有時候一個人說實話,聽在耳朵裏的確會讓人感到很難受。
實話雖然難聽,但是也總比途然送的性命要好。
騎毛驢的老頭也已經放棄了抵抗,無奈的認命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白衣女子卻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抬起頭向山坡的另一麵望去。
大家全都在關注著白衣女子的一舉一動,都不由自主的抬起頭,順著她的目光向山坡那邊望去。
山坡遮擋住了人們所有的目光,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
這時候白衣女子身形一閃,已經從眾人的眼前消失。
白衣女子雖然走了,但是騎毛驢的老頭根本就不敢在這個地方待了下去,連騎的那頭毛驢都不要了,撒開兩條腿,猶如一陣風一般跑了。
山坡的另一麵傳來白衣女子的聲音,大家一窩蜂似的跑了過去。
隻見山坡上麵橫七豎八的倒著十幾個黑衣人,有一個黑衣人站在白衣女子的麵前,顯得有些六神無主。
“你是什麼人?”黑衣人猶如見鬼一般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