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縱肆被折騰得耐心盡失,臉色臭的像是硬石頭。
身上某處被這蠢女人磨蹭折騰得也蠢蠢欲動。
暴躁之下。
大掌用力攥住她的脖頸,咧牙威脅:\"你再敢動一下試試。我不保證今天會不會送你去見上帝。\"
即便醉著,對於生命,許小妖還是珍惜的。
不過才安靜了一會,被冥縱肆塞進車子,還是忍不住罵了幾句。
\"神經病!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你有什麼可拽的,不就是……\"
\"閉嘴!!\"冥縱肆怒吼,再一次逼近,\"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他說得到做得到,不需要再多證明。
許小妖老實了,哼哼唧唧了什麼,窩在副駕駛上沉默了。
說沉默也不是完全沉默,時不時,還要打一兩個酒嗝,把車裏高雅的空氣都變得渾濁起來。
冥縱肆滿臉厭惡,恨不得把她當街丟下。
車子也開得飛快。在黑夜裏像是一道流星。
某人這次似乎十分'好心',並未驅車向偏遠的地方把她丟下,而是徑直帶回了自己的家。
某個不勝酒力的醉鬼路上已經睡得沉沉,甚至還發出小小的鼾聲。
冥縱肆冷瞥她一眼,選擇將她抱下了車。
\"少爺,\"看到他親手抱了個女人回來,一眾人都大跌眼鏡,不可置信:\"這、這是……?\"
冥縱肆懶得多回答,隻吩咐:\"讓王媽來幫她把這些衣服換了。送到我房間。\"
她那些廉價衣服上的廉價香水,實在讓冥縱肆有些接受不能,無比厭惡。
\"知道了,少爺。\"
並沒有人敢提什麼異議,手忙腳亂忙碌起來。
一通折騰後,許小妖被換上了柔軟的睡袍,送上了冥縱肆的大床。
帶回來,自然是要這樣的,王媽他們還以為自己處理得沒錯。
誰知冥縱肆從浴室衝澡回來,看見床上的人兒,皺眉,冷酷:\"誰叫你們把她放在我床上的?\"
王媽惶恐:\"少、少爺…不是您……\"
冥縱肆懶得多說,命令:\"把她丟在地板上,順便把我床上的床單換掉!\"
許小妖半夜昏昏沉沉被凍醒。
睜眼,在房間裏昏黃的夜燈中四處打量。
這是個豪宅。
似乎還並不陌生。
從地板上爬起來,許小妖一眼又看見了豪華大床上的身影。
男人安靜的熟睡著,不說話不看人的時候,竟然顯得有幾分儒雅俊逸。
嗯,這是冥縱肆的地方。
許小妖意識到第一點。
很快,又意識到了第二點:她身上什麼都沒有穿,隻裹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睡袍……
究竟發生了什麼?!
許小妖快要抓狂。
不論怎麼想,都是自己吃了虧,被占便宜了!
氣惱羞憤湧上心頭,許小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蹦上了大床,準確無誤壓在了床上的鼓起上。
\"混蛋,你對我都做了什麼!\"
她橫眉怒目,手還掐住了男人的脖頸,怒聲質問。
冥縱肆一下驚醒,接著,暴怒,瞬間反客為主,將身上放肆的小女人一下子按在了底下,眉眼冷峻:\"你發什麼瘋!\"
許小妖處於弱勢,拳打腳踢仍不安靜,一口一個:\"混蛋!你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後,竟然還把她丟在地上!
禽獸!混蛋!不要臉!大賤人!
她罵的臉都紅了,身上的睡袍也因為劇烈的運動鬆散開來,露出瑩白玉潤的肩頭,精致纖瘦的鎖骨,還有若影若現的惑人的溝壑……
絲毫沒有注意到身上男人眼神的變化。
隻想著要狠狠地抓撓,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