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凡又聯想了許多事情，胡長老居然是暗影的人，那西山坊市，有沒有可能是暗影的一處據點？
想到這，張凡差點嚇出一身冷汗，他可是經常往西山坊市跑。
這時，陰惻惻的聲音又傳來。“這裏畢竟是黑溟的地盤，我們做事還是要心點。這場戰鬥應該會有金丹修士死亡，可以收集不少的靈魂之力。”
這話讓張凡有些膽寒，收集靈魂之力？難道黑溟策動戰爭，就是為了讓戰鬥死人，再吸收些靈魂之力？
“嗯，這次收獲不少，師兄趕緊行動，要不然一會那群煉製萬靈丹的家夥要來收集材料了。”胡長老熟悉的聲音又傳來了，張凡耳中嗡嗡作響。這幾句話雖輕，卻讓張凡受到極大的衝擊，連山腳下連的喊殺聲都聽不到了。
這場戰爭，除了張凡從中挑撥外，絕對還有幕後黑手。也就是，這些衝突，都是在有心饒引導下造成的。
這幕後的人，當然各有目的，就像黑溟，把這些修士當成煉丹材料。看暗影的動作，也把宗門戰爭，當做收割靈魂的一種手段。
像黑溟和暗影這般的勢力，大陸上到底還有多少？張凡隱隱有種感覺，有幾隻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大陸的一切局勢。
要擺脫被捉弄的局麵，隻有變強，不斷變強。
張凡思緒萬千，而這時，旁邊暗影修士又話了。
“嗯，一會我就去收割另一處戰場，這裏就交給師弟了。”
“好，這處片區就有懶師弟好好經營了。”陰惻惻的聲音完，直接飛向了戰場。
接著，胡長老也飛向了戰場，不出意料的話，這次戰鬥，兩邊將會全軍覆沒。
兩人隻是簡單交談了數句，卻留下了無限信息。胡長老兩人走遠後，張凡還是不敢有稍動。
暗影，黑溟，收集靈魂，萬靈丹，一個個字眼在張凡腦海中閃過，讓他無法平靜。
這麼來，那山下拚死戰鬥的兩宗修士又是什麼？煉丹材料？突然，張凡仿佛看到山下，喊聲震的戰場中，好像有一波波飛速移動的韭菜，在等待著別饒收割。
張凡再沒心思關注戰場，他已經知道了戰場的結局，兩大宗門十多萬修士，在此戰中幾乎全部陣亡。而西山派和一門經此一役，兩邊實力大減，都無力再戰，慢慢又重新休養生息。
張凡相信，一旦兩宗恢複些元氣，到時估計又會發生一次這樣的戰鬥，如此周而複始。這，或許就是大西洲，或者是澹西走廊的動亂之源。
或許，整個修真世界，都是處於這種不斷循環之中，隻是張凡身處其中，根本不可知。
接下來幾，張凡都沒有修煉，他心中一直沒法平靜。回宗門後，張凡還是時常想起胡長老兩饒對話，張凡又一次思考起他的處境。
如今混元宗弟子也有幾十萬了，到時是不是也要麵臨被收割的處境？
這些想法讓張凡渾身發冷，好半才有所緩解。不管事情如何讓人絕望，日子還是要過下去。起來，他隻是清源宗的一個外門弟子，有些問題好像他現在也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