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侯天成目光盯著周餉接著微笑道:“若是我與龐宗主貿然出手,那山天祿發瘋拚起命來,豈不是要元氣大傷。”
“不對。”
古承在一旁搖頭接道:“我覺的侯宗主所說,有那麼些許的不妥之處。”
“是嗎?”
侯天成挑眉看他道:“那還請古幫主說有何不妥。”
“其實也沒太大的不妥,僅有一點而已。”
古承看似自覺虧本的說道:“若是兩位宗主先行拿下金禪宗,雖說會造成些損失。
但我們當初說好,若白雲宗未到,那所有資源便歸您二宗,更何況這其中還有虛品下階的金絲禪衣,和我四海幫的商業。”
說完,古承又好像鬆了一口氣,接著笑道:“多虧您二宗遲遲未動手,這金縷禪衣和資源,我白雲宗和四海幫也有一份。”
侯天成聞言隱隱覺的有些不對勁,雖然古承僅是凡武二階,但城府卻極深,不像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若是他們真準備平了金禪宗,那白雲宗最希望看到的應該是他們狗咬狗,怎麼現在做出一副想分杯羹的樣子。
雖說金禪宗是有許多資源,但以四海幫的財力應該毫不在乎才對,怎麼可能會想著勞民傷財圖這點蠅頭小利。
周餉見侯天成沒有立即應聲,明白他是在心中盤算著什麼,於是開口打斷道:“不知侯宗主打算如何踏平這金禪宗?”
侯天成看了看他,應聲笑道:“如果白雲宗肯出人馳援,屆時自然是人到開戰。”
“欸~!”
古承擺手笑道:“我看別那麼麻煩,不如咱們現在就與他金禪宗開戰如何?二位先打個頭陣,我與宗主這就回去調遣弟子。”
“嗬!”
侯天成聞言呲笑道:“我本以為古幫主是有大才識之人,沒想到竟會說出如此孩童之言。”
“哪裏哪裏,我隻是想讓二位宗主多出些力,也好多拿些資源,畢竟我四海幫並不缺那個。”
古承笑著和他亂扯,心中更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隻要脫夠時間沒有露餡,說不定與周餉隨便編個理由就能全身而退。
然而這三宗不是癡傻之輩,自然也會派人去盯著白雲宗動向,之所以現在還未發覺,都是多虧了古承的酒宴。
負責監視的探子都不會距離監視目標太近,更何況要監視的是一個宗門。
他們隻能遠遠觀察白雲宗是否有大動向,就好比今日晚間的酒宴,潛伏在暗處的探子早就一清二楚。
要怪就怪這個時代通訊並不發達,凡人還隻能用送信的形式互相聯絡,低境界修士也隻不過是走的快些而已。
區區一場酒宴還不足以讓探子來回奔波,除非真的有大動靜,不然他們隻會隔一段時間回去彙報一次。
今日白雲宗燈火璀璨,更何況弟子又是在暗中小心翼翼的撤離,那些探子也要有些時間才能看出端倪。
古承正是因為知道這點,才選擇來賭一把,賭探子不會那麼快發現,而周餉正是怕他賭輸而一並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