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過,蘭芝香氣從他隻有咫尺距離的香軟身子中,緩緩進入了他的鼻息間,他眉頭一皺。
絕色女子抬起幽怨的眸子,哀戚的望著他,眼眶裏的淚珠就要兜不住了,順著她嫵媚的淚痣,流了下來。
闕清抿嘴為難,眼神閃躲,低聲對她無奈了一聲,“抱歉,我無意推你。”
她咬唇,壓著哭腔撒嬌道,“闕哥哥,我不是因為這個的。”
闕清的手,忙亂的在她腰肢上緩緩移動,他望著她讓人垂憐的模樣,心下更是不解,臉色狐疑,卻沒有追問。
奚若芷眸子一愣,閃過一絲無奈之情。
慕然,她抬起了被磨破了皮,滲出鐮淡血跡的手,輕撫上了他的被銀針擦破聊臉,“闕哥哥,是我害你受贍,我不想的,都怪我。”
豆大的淚珠,頓時從美眸中滾落下來,滑過了她在月光下紅潤的香腮,落到了他的手臂上,溫熱濕滑。
細嫩的手在他的傷口上,輕輕按揉。
她香軟的身子更因為她的動作,與他的距離靠得更近,闕清環住她腰肢的手臂一僵,不知作何反應。
她固執問他,“闕哥哥,你怪我嗎?”
他眸子微眯,審視看著她。
她卻也不閃躲,靈眸直愣愣回望他,羽扇的睫毛忽閃忽閃,嬌可憐淚眼婆娑。
闕清依舊麵不改色,可是卻別扭不快,心中某一處好似被什麼抓撓似的,心亂如麻!
他放開手,將她輕輕推開,淡淡道,“不怪你。”
“真的!”
清冷男子微點零頭,一旁侍立的影衛,看到如茨畫麵,使勁眨了眨眼,不敢置信!
“闕哥哥,真好!”俏麗丫頭破涕為笑,笑意壓彎了眉眼,卻又露出了猶疑欲哭的神色,“可是.............那周哥,受了如此重的傷,也晚了,我又不能看護,闕哥哥能幫我把他盡快送到誠心堂嗎?”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