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雲開車,副駕駛坐著江向南,後麵多出兩人,蘇芸芸和周祥遠。
蘇芸芸同意讓江向南去為孫儒生看病,但必須有他們全程跟隨。
“周警官,咱們再賭兩把,四千多塊實在不夠花,不買新手機都不夠花。”
周祥遠嘴角抽搐,這是拿他當提款機了。扭頭看著窗外,隻當沒聽見。
說的好像他的錢夠花一樣。
“你現在沒地方住?我知道公安局附近有幾套房子租金挺便宜。”蘇芸芸說道。
“看守所更便宜。”
江向南撇嘴。
“許夢安,就是午夜女色魔,休學回家了,她的房子還有半年多租金,讓給我住了。”
“嘖嘖,我抓了她,她心裏很感激我,我幫你們公安局抓人,你們反過來要抓我。”
周祥遠把頭扭回來,幹咳幾聲,“不是要抓你,就是讓你協助調查。死了五個人,尤其是現場發現槍支,事情已經驚動省裏的領導,我們的壓力很大。”
“實在是你下車的時間、地點都太巧了。”
能不巧嗎,他用了很多專用玄學點數一路追蹤許夢安的位置,要不是看過許夢安的日記,玄學點數根本不夠用。
“對於這樣的惡性案件,省裏會派人嗎,他們是單獨調查還是和你們一起辦案?”
江向南若無其事的詢問,像一個好奇寶寶。
“長時間無法偵破省裏肯定會派人,一般都是聯合調查,省裏主導,我們跑腿,也有單獨調查的,那可就麻煩了,要麼是涉及到機密,要麼是對當地公安係統不信任。”
“你問這些幹什麼,不該知道的別瞎問。”
關鍵時刻周祥遠及時閉上了嘴。
江向南想知道的東西還沒聞出來。
“好奇唄。”
他忽然轉過身,直視著周祥遠的雙眼。
對方的呼吸、心跳,乃至每一塊肌肉的運動,都在他的感知之中。
周祥遠心裏發毛,坐立不安。
“你知道有哪些可能涉及機密的案子,說來聽聽?我不需要知道機密的部分,就說說簡單的案情,死沒死人,現場是不是很恐怖。”
“我不白聽,作為交換,你說一個案子,我也說一件你特別想知道的事,可以是你的任何一個同事。”
周祥遠心動了,誰還沒點好奇心。
他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刑警,瞬間就醒悟了,怒道:“你又把我忘火坑裏推。”
旁邊坐著蘇芸芸,傳回局裏,他大概會被扒皮、抽筋。
江向南遞給他一個“我懂”的眼神,“咱們私下聊。”
周祥遠都快哭了,誰想跟你私下聊。
“我是真的不知道,都說了是機密,誰敢往外傳。不過我知道省裏近幾年成立了一個調查小組,從來都是獨立辦案,凡是他們參與的案件,所有當地公安,包括省刑偵總隊,都不得過問。”
“哪來那麼多涉及機密的案件?”
他低聲嘀咕。
蘇芸芸補充道:“午夜色魔案的偵辦過程中,有傳言省裏的獨立調查小組要來,可能隻是傳言,也可能因為不涉及命案,最後還是我們在偵辦。”
獨立調查小組很可能和政府主導的實驗室相關,隻是可能,他並不確定。
在古代,尤其是靈氣剛複蘇的時候,一些小家族、小門派會主動和世俗政府合作,財侶法地,世俗政府能在財和地兩個方麵給予很大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