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杜少陵?
神情默然的思考,聽到王澤群認認真真的自我介紹後,四人一時之間便停頓在當場,心中發愣。
“杜甫?杜少陵?”在自己幹裂的嘴巴中低低的呢喃一句,陷入思考之中的白發老者顯然回想不出來關於杜少陵此名字的資料以及任何信息來。
這是自然的,王澤群自己也是把詩聖杜甫的詩篇熟讀背誦後才敢用他的名字來隱藏原本身份的,畢竟要是說真的,他的身份也實在是太大了,曾被公認為是曾經的世界第一帥的事情不說,往昔英武帥氣的身影也在仙界的各個險地都留下了無盡輝煌的傳說,畢竟活了九千萬年之久,在尋死的過程中王澤群也隨便做了一些修仙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事,雖然是以失敗的次數居多,可無論成敗與否,那些大事件中,職位高等有決定性的參與者的名字都被有心人接二連三的記錄在修仙的漫長史冊上,以供聰明伶俐,狂妄自大,長相醜陋,見識短淺的後人們翻閱。
因為不吃不喝的隱匿在蕭瑟穀等死,王澤群的真身有幾百年沒出去,他的名字在近代別人可能沒聽過,可是在那些古老的書籍上,那些古樸的石碑上,那些傳承萬年的大勢力的古書上,王澤群這三個有魔力的詞彙可是被多次記載在泛黃古老的書頁中,當時的記錄者們曾多次在筆上直言不諱的用風華絕代和舉世無雙等詞彙來評價他的不凡與神聖。
不怕別人不知道,就怕被人認出來,為了自己現世後會引起不必要的浪潮,王澤群自然要保持自己低調的本心。
“那您說一下吧,您所要交換的東西是什麼?”聽到王澤群的話語,愣神半分鍾,努力讓自己緊張的情緒平複下來,雲伽平靜的開口尋問。
五分鍾之前,從王澤群一出現就直接讓三頭元嬰期的紫嘯天虎變為一攤沒有形體的爛肉開始,雲伽就對他絕對的實力沒有任何質疑了。
“書上曾記載過,一些不滿於現在情況的強大修行者會改變自己的相貌或者重新修行,麵前名為王澤群的少年一定是這種人。”
縱觀自己曾經所出入過的大門派,雲伽猜測也許整個伽淵帝國也僅有幾個人能夠與王澤群打成平手,但不可能會是自己一行人。
聽著雲伽可以商討的語氣,開心的努了努嘴,王澤群平靜的說了一句讓雲伽臉色瞬間發白的話來:“嗯,我要你死後的屍體。”
呼!!!
一語激起千層浪,周圍的空氣幾乎都凝固了,王澤群話音剛剛落罷,飛沙走石,樹枝彎曲,此地猛然間狂風大作起來,原本晴朗的天氣被陰霾所覆蓋,滾滾強風席卷著地麵的沙粒,迅疾地把臨近樹梢的葉子給吹的沙沙作響,不動聲色間,王澤群感覺到富有禁錮性的氣息在四方繚繞,內心疑惑的同時,王澤群四周的無形狂風凝聚成了實質的風牆,四麵八方的把王澤群給圍堵住,一時之間,王澤群耳邊是全是那種嘈雜密集的凜冽風聲。
“不行就不行,你們這是做什麼?”看著變化,王澤群眉頭微皺,他抬頭用嚴肅的目光看著雲伽,準確的是雲伽身後那三位出手的老人問。
三人的修為不低,以那名精神矍鑠的白發老者為首,除了白衣老者自己是元嬰巔峰的修為外,他身側的兩位各有氣質的老者也都是元嬰修為,四麵八方的封閉風牆就是他們三個人組合起來,用以圍困王澤群的招式。
“少主快跑,他的實力非常強大,宛如行走人間的聖人一樣通天徹地,我們不是他對手的!不過雖然如此,老奴三人也願意以命相拚,拚命拖延他十分鍾!”幾乎是轉瞬間,悲壯的語氣從老者的口中傳出,看的王澤群有點不解。
不交易的話直接說就行了唄,自己又不會拿他們怎樣,麵前老者的一副死而後已的做派,讓他微微一愣,疑惑的同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黃猿長老你們快住手,那三頭元嬰期的紫嘯天虎都伴隨著他的出現而死亡,你們三個受了傷,就算聯手,怎麼可能會攔得住他,況且,我們之前好像誤解了他所說之話的意思。”沒有離開,雲伽還算冷靜的提醒道。
嗖~~~
沒聽雲伽再說什麼,蒼老的臉上相視一看,三位老者不約而同的在自己枯瘦的手上開個血口,讓不鮮豔的血液從血管中流出,流到厚實的地麵上,平坦的地麵緩緩發生了奇妙的變化,慢慢的如同海浪的蕩滌搖晃起來,忽上忽下的缺少平衡感。